在学与行培训中心前坪停放单车的时候，正好板寸儿童老师骑着摩托车赶到。
师徒二人热情地打完招呼，然后结伴上楼，一路上喜气洋洋、聊得跟这天气一样的火热。
刚走进童老师的办公室，还没等空调打开，童老师的手机猛然响起。
“喂！您好！
我是江岸市学与行培训中心的童东方。
您是省城江东一中的单老师？哦，您好您好！
有印象，有印象！您可是我们省里驾驶学科奥赛的一块牌！名人、名人！
谢谢您，谢谢您！
沈笑夫啊，是啊，是我们学与行培养的选手！
对，他让咱们江岸市一职中录取了！
哦，您想把他挖过去，那好啊！
您可是省城四大名校之首，多少人挤破脑袋也去不了啊！
哦，那我问问他的意思，估计他还要跟家里商量商量。
嗯，不好意思，单老师，我想冒昧的打听一下，要是沈笑夫的父母问我，您这边有什么优惠条件，我应该怎么回答呀？
啊，没有优惠条件？
哦哦，那是、那是，能够到您这边来读书，没有额外收费，已经是高看一等了。
多少人找关系、托门子、出高价还去不了！
那是，那是！谢谢您！谢谢您！
等这边有了消息，我第一时间告诉您！放心吧！
谢谢！谢谢！您有机会到咱们江岸这小地方来指导指导！
好的，单老师再见！”
沈笑夫凝神静气，认真听着童老师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词。心情起起伏伏。
童老师挂了电话，笑着对沈笑夫说：
“看来这省城四大名校之首的江东一中，想挖你过去。只不过没有什么优惠条件。你觉得怎么样？”
沈笑夫却反问道：“不知道童老师怎么看？”
童老师稍作沉思，抿了抿嘴，说道：
“说实话，江东一中的驾驶学科奥赛，在咱们江东省绝对是大哥大！甚至在全国也是有影响的！
能够到江东一中读书，你在全国比赛甚至国际比赛中获奖，都有可能！
所以，从驾驶学科奥赛角度讲，去江东一中是最佳选择！
只是，他们没什么优惠政策，而且你去省城，路费、生活费等开销会相对高一点，你们家里要支持才行！”
沈笑夫脸色阴沉，语气低缓地说：
“没有优惠，少了几万块；开销更大，多了几万块。这一少一多，相差了十来八万，家里怎么受得了啊！”
童老师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你上次跟家里商量了吗？你爸妈他们什么态度啊？”
沈笑夫苦笑着摇摇头说：“上次还只说到市一中、市二中的情况，老爸、老妈就态度坚决地说，还是读市一职中，不要七想八想了！”
童老师点点头道：“主要是你老爸老妈当面答应了市一职中的李校长和王老师，他们不想出尔反尔！你老爸老妈都是讲诚信的人！”
沈笑夫瞥了童老师一眼，喝了一口水，说道：
“这只是一个方面。
其实，更主要的原因是，我们家里听了李校长他们的承诺，觉得我今后三年的学费省下来了，于是准备到凤凰城买房子，并且已经交了定金。”
“啊！这样啊！”童老师有些惊讶，接着说：“怎么会这样啊？”
“我们家里想买房子不是一年两年了，但是一直没钱，下不了决心！这次市一职中送来大礼包，我爸爸、妈妈当机立断，前段时间把房子定下来了！押金都交了！”沈笑夫解释道。
“哦！这么说，你只能去读市一职中了吗？！”童老师疑惑道。
正在这时，童老师的手机再次响起，童老师瞄了一眼来电显示，然后对沈笑夫说：“又是省城的电话！估计还是挖你的！”
说完，童老师接听电话：
“喂！您好！对，我是童东方，请问您是——
哦！您好！您好！您是省城四大名校桃园中学的陈老师！
我们应该见过，是的，是的，只是没怎么打过交道。
您和咱们学与行省总部的刘主任是朋友啊？
哎呀！刘主任可是我们的上级的上级的上级！
他的指示，我们当然要坚决落实的！
没问题，没问题，您放心！
有事您尽管吩咐！
哦，沈笑夫，是我们学与行的学员。
对，他被江岸市一职中录取了。
那是那是，江岸市一职中的驾驶学科奥赛没有名气，不入流。
跟您桃园中学更没法比了。呵呵！
您这边想要他过去学习？那是好事呀！
哦，我帮您去问问他。他估计还会跟家里商量。
嗯——好像是有其他学校想挖他。
呵呵！具体的不太清楚。
哦，对了，陈老师，冒昧的问一句，如果沈笑夫他父母询问您这边有什么优惠政策，我、我该怎么回答呢？
哦，就是如果沈笑夫以后获得省里、国家和国际奖励，会有专门的奖励政策，其他没什么优惠政策了是吧？
好的，好的，我明白了！
谢谢！有消息我及时通知您！
好的，陈老师，再见！”
挂完电话，童老师把手一摊，说道：
“看来，四大名校就是四大名校，都想挖人，但是都没什么优惠政策！
倒是说如果在省里、国家和国际上获奖，
学校配套奖励。
哦，对了，按照我们学与行的配套政策，我们要给你的奖励也不少：
你参加了市里的选拔赛，下个学期培训费免除了！
你代表江岸市参加了省邀请赛，奖励5000块；
你在省邀请赛中获得三等奖，奖励8000块！
这些钱，你可以让家里去交房款，虽然不多，但也可以解决一些问题！”
“谢谢童老师！谢谢童老师！这么多奖金呀！”沈笑夫连声感谢。
沈笑夫心想，这个时候，块的奖励，在江岸是这样的地级市，能买4、5个平方米呢！要是到了前世的2019年，也就能买2个平方米左右吧！
童老师笑着说：
“呵呵，其实，你给我们学与行打了多大的广告？
下个学期，我们招生肯定不愁！
不仅驾驶学科奥赛专业招生不愁，就是数学、物理、化学、信息和生物学几大学科奥赛招生都会火爆！
还有其它文化课培训也会带动起来！
所以，我们学与行还要感谢你才行呢！”
沈笑夫忽然想起江湖汽车贸易公司丁经理的话，看来这也是广告费呀！
“好了，我们还是回到主题上来。说句心里话，沈笑夫同学，对江岸市一职中，江岸市一中、二中，省城四大名校，你内心深处到底怎么想的？你最希望到哪个学校去读书？”童老师推心置腹地说。
看来，选择也是一种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