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娄明煦差不多能休息一个星期。
所以晚上很轻易就放过杨桃了。
次日一早稀罕了下俩小只,便送杨桃去学校。
知道家里的院子要出租,后面几日,娄明煦都在忙这事儿。
期间,娄父过来了一回,只是他一过来就被娄母骂了一顿,“之前打电话给你让你过来的时候,你说你没时间,工作忙,现在跑来干啥。”
“工作工作,和你的破工作过去吧。”
当晚娄母都没让娄父进房间睡,娄父没办法只好敲响了儿子的房间门。
“帮我去和你妈说说,让她放我进去。”
娄明煦忍着笑,“爸不是我不帮你,妈的脾气你也知道,生起气来,谁说话都不好使。”
“那我睡哪?”
“和金宝睡吧,你要不想和他睡,我让刘阿姨帮你收拾一间客房出来。”
娄父顿了顿,“还是收拾客房吧。”
要是和金宝睡,那不得让他看笑话啊。
娄明煦只好去喊刘阿姨。
娄父在客房将就了一夜,次日一早就去哄娄母,结果娄母还是不搭理他。
杨桃没忍住帮娄父说了下情,娄母一本正经道:“小桃,这事儿你别管,这次我一定好好治治你爸,敢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不给他个教训以后还不知道怎么着呢。”
自家婆婆都这么说了,杨桃就没再掺和。
给了自家公公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转身去洗漱了。
娄父把视线转向了娄明煦,娄明煦:“爸,别说妈生气,我都生气,妈给你打电话你怎么能不来呢?”
娄父瞪了他一眼,“之前我去外地开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小子再拱火小心我揍你。”
“姓娄的,你敢威胁我儿子?”
拱火成功的娄明煦默默退下,跑去给杨桃接洗脸水去了。
...
眼看罪魁祸首跑了,娄父气的不行,但自个老妻还是要哄的。
等杨桃洗漱完出来,娄母脸色好看了很多,就是娄父的眼神和刀子似的,一个劲往娄明煦身上甩。
娄明煦全当没看见,该干嘛干嘛。
再说安市这边,已经卖了快一个半月包子的严大嫂,和往常一样出摊。
她刚给人拿完对方需要的包子,下一秒,就见严父站在她的包子摊前。
严大嫂诧异了下,“爸,你怎么来了?”
只见严父怒气冲冲的瞪着她,“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要不是别人和我说,你在这摆摊,我还不知道你背着我们干这么丢人的事。”
突如其来被严父这么一顿骂,严大嫂顿时怒了,“我干什么丢人的事了?我一不偷二不抢的。”
“你是没偷没抢,但你割资本主义尾巴!换以前你是要被拉出去游街的!”
严大嫂气笑了,“爸,亏你天天看报纸,不知道国家政策都允许有个体经济了吗?上面都允许的事情,你凭什么说我?”
严父没想到严大嫂还敢回嘴,老脸都涨红了,“我说不行就不行,你赶紧把东西给我收了,不许再干这种丢人现眼的事。”
严大嫂冷了脸,“东西没卖完我是不可能收的,爸你要是想买包子我欢迎,但你要是来捣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