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惹不起顾西泠。
至少现在惹不起。
顿了顿，乔司南继续说道，“爸爸很抱歉，但是你放心，虽然这5%的股份没了，但是每个月我会固定给你一笔生活费的，当做是补偿。”
乔婉太难受了，她的话都来不及经过脑子的思考，“但不是股份对吗，只是钱？”
乔司南听着乔婉这尖锐的语气，他咬了咬牙，说道，“对，只是钱。但这笔钱，足够你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可我想要的是股份！钱没了我可以再赚，可是股份没了就真的没了。”
乔婉太清楚这背后的利弊关系了。
乔司南宁愿一次性给她几个亿，也不愿意分一股的股份给她。
因为股份代表着对乔氏集团的控制。而钱，只是钱。
要是股份没了，乔婉不仅丧失了钱，还丧失了乔司南对她独一无二的宠溺与纵容。
这笔股份才是乔婉在乔司南前面的底气。
可是现在，这笔股份居然就这样送给了宁宓。
乔婉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乔婉忍不住说道，“爸爸，这股份您给谁我都可以理解，但为什么偏偏是宁宓！！”
乔司南看到昔日温柔的女儿今天突然变了脸，一时间也有点不痛快，他一开始还很愧疚地对她说道，“都是爸爸的不对，是爸爸做错了。”
可是有了乔司南的退让之后，乔婉反而变本加厉，“当然是你做错了，你明明知道股份有多么重要，你还给了宁宓那个贱人！”
乔婉的这句话真的让乔司南感到意外了。
他印象里温柔懂事的女儿，怎么会用这样的措辞，怎么还会有这样暴戾的模样？
乔婉气急了，她一点都不想装了。她怒气冲冲地继续说道，“你是不是还喜欢宁宓那个小贱人。可是她根本就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对她好有什么用！”
这句话刺痛了乔司南。
被自己最深爱的前妻绿了是他一辈子的伤痛。
但即使是这样，只因为宁宓长得太像她母亲宁语凝，所以这些年，他仍旧在养着宁宓，虽然待她并不好，但至少没有抛弃她。
现在乔婉的这番话，等于再次往乔司南的心上捅了一刀。
乔司南忍不住了，他恶狠狠地说道，“你质问我？我倒是想问问你对宁宓做了什么！怎么说她都是你的妹妹，你居然派人谋杀她！”
乔婉惊讶地看着他。
他……
乔司南怎么知道的？
乔司南注意到乔婉的反应，他继续说道，“你别给我否认！宁宓现在已经找到了证人和证据，要不是我拦着，你明天就要被人给送到法庭上去！”
乔婉被这句话刺激了一下，脑子意外地冷静了下来，“怎么可能？只要爸爸你还在S市，谁敢动我？”
“顾家的人敢动你。”
乔司南坐在位置上，冷冰冰地说道。
乔婉惊了，“关顾家什么事？”
“关顾家什么事？呵，亏你还是混娱乐圈的。你现在还不知道宁宓背后有人吗。顾家的太子爷看上她了！你想要欺负宁宓，怎么就不过过脑子，看看人家太子爷会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