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m国股市出现了位金牌操盘手,经他手操控过的盘,烂到谷底的都有起死回生之态,甚至日益高涨,直至涨停。
关于这位新起之秀,有关他的传闻是众说纷纭,有人说他是某某股神的匿名分身,大神重入新手村,也有人说他是人老成精,数据处理堪比现在最新的计算机,更有人说他背靠大树,知道关于股市的所有内幕...
不过唯一可靠的消息便是,他收取的佣金那是高到离奇,一般正常的佣金都是千分之几,而他直接要到百分之十到二十。
偏偏就这还有人前赴后继,想找他代理操盘都排不上队,谁叫他保证必赚,亏损还赔三倍呢,这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最近从上到下谁都在打听他的消息,可谁都打听不到,连这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不知道。
常理来说,人只要活在这个世界上,总会留下痕迹,也总有消息会被透露出来,就他一点儿消息都没。
每次通信要不通过公共邮箱,要不通过公共电话,反正只有他找你,没有你找他的份儿。
越是这样,越是让人好奇不已。
恰逢最近UFo言论又再次大肆报道,有人猜测他是其他星球投放过来的外星人,所以才能这般神出鬼没。
正在外面吃难吃的漂亮饭,听到隔壁桌讨论这个话题的宋沛年:......
默默咽下嘴巴里的干巴面包,甜腻的果酱齁的他嗓子疼,又过了好一会儿才拿起身侧的袋子,哼着难听的歌晃晃悠悠准备回家睡觉。
哪想到刚走到一半就遇到几位拦路虎,一群各种肤色都有的年轻小伙拦在他的面前,表情嬉笑着上下打量着他,有的人手上甚至还拿着武器,冷的热的都有。
宋沛年看着眼前的这群人嗤笑了一声,简单明了道,“让不让路?”
哪想到一句话让面前一群人笑的前仰后合,摆明了就是要欺负人或者是想要抢劫。
宋沛年看了一眼自己今天的这一身行头,好像是有点儿像只肥羊,默默将手中的袋子套在手腕上,在对面一群人的嘲笑声和威胁声中一脚踢在最中心的那个壮汉胸口。
后面一直跟着宋沛年的几位看到宋沛年这干净利索的一脚,默默停下脚下的步子,不过手还是放在腰间的。
之后待在拐角处的几人清晰可见宋沛年简简单单几脚几个翻身将对面一群人干翻,甚至搜刮走了他们手上最趁手的武器,又随手放进了自己的袋子里。
走之前还一人赏了几脚,这才骂骂咧咧离开。
“小小年纪不学好,出来鬼混,下次遇到我这种皮肤的最好给我放老实点儿,免得送你去见耶稣他爹...”
一抬脚,一排倒在地上的全都条件反射性地瑟缩发抖。
跟在宋沛年身后的几人默默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组织让他们保护的人好像不需要他们的保护啊,这手脚利索地能一人干翻他们十个还不带喘气的。
甚至怀疑要是他们哥几个被他发现了,都有可能直接冤死在他的枪口下。
尤其是刚刚他那无意的转身,眼神里不自觉透露出来的寒光,如同刀刃割在他们的脸上。
等几人将这消息传回国内时,恰逢宋铁根也在,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头,“那臭小子从小蛮劲儿大,像个牛犊子似的。不过这也像我,一身蛮力,你们也知道我就是凭借着那股劲儿几次死里逃生...”
说着就直了直后背,“不过啊,他也不会随意欺负人。”
若是被他欺负,那一定就是那个人哪儿有问题,或者浑身上下都有问题。
宋铁根被自己的强盗逻辑说服,又默默直了直本就很挺直的后背,站在他周边的几位老领导们发现,宋铁根这老家伙的个子又长高了一点。
要是能继续增长,他们甚至都怀疑这老小子能直冲天花板。
站在宋铁根身侧的老领导想了想还是说道,“你家小年轻这次在国外声名鹊起,那边不少大家族在打听他的底细,想要收为己有,还是要多加小心啊。”
自家的人才要是被他人所用,这可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关于宋沛年的重要,经过昨天老儿子和大孙子的讲解,还有今天几位老伙计们的解释,宋铁根已经初步明了了。
那就是未来的战争不是他以前打的那种战,而是无形的战争,而他孙子宋沛年的存在等于是一位优秀的将才,还是可以统领千军万马的那种存在。
这个比喻,让宋铁根瞬间明了为什么他孙子一瞬间变得这么重要,被一群老狐狸当香饽饽的抢。
此刻听到他孙子在外可能有危险,宋铁根听到这话微微蹙眉,脸上的担忧快要化为实质,但还是道,“我相信他。”
会保护好自己的。
听到这话的老领导嘴角勾起一抹笑,忍俊不禁道,“你倒是了解你家孩子。”
这话也是有根据的,根据外面递回来的消息,他就没有见过这么‘精’的人。
金蝉脱壳玩到极致,谁都以为即将会抓到他,但等众人赶到目的地的时候,只余下他充满嘲讽的字条——
下次记得快点儿哦。
末尾再加上一个他画的大鬼脸。
他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将人玩的团团转,乐此不疲。
不过有一点他们也很好奇,就是那小子怎么完完整整将那么大一笔外汇给弄了回来,要知道现在他们整个国家的外汇不过三十亿,偏偏他就这样无声无息搞了一千万回来。
想的头疼都想不明白,最后还是选择放过自己,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反正早晚都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便又开始和宋铁根聊起了宋沛年在外的事儿。
老领导刚聊了几件宋沛年在外的趣事给宋铁根听,外面就有人行色匆匆走了进来,‘报告’二字喊得那是一个高亢嘹亮,浑身上下都透露出激动二字,还有那难以言喻的喜色怎么都遮掩不住。
所有人都可以确定,是好事!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缓缓开口道,“报告各位首长,确定了!”
“我们派去七闽海湾的人真的拦截了一艘偷渡船,在船上我们找到了所有的目标人物还有藏在桶底的文件。目前,我们都已分批成功转移,不日就将到达首都!”
“好!”
“太好了!”
听到这确切的消息,所有人不免欢呼,尤其是宋铁根,眼泪一瞬间就往外涌,见众人望过来,他一边抹眼泪一边替自己解释道,“喜极而泣,喜极而泣...”
怪不好意思的,流了一辈子的血一颗眼泪都没有掉过,孙子被查出是间谍也没有掉过眼泪,反倒是此时此刻,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掉,这泪珠子就没有往下断过,比他家小益言都能哭。
可谁都能理解他,心里的一颗大石头终于落地,怎会不高兴?
尤其是周承祖这几位和他风雨里一起走过来的老战友,别提有多为他高兴了,终于苦尽甘来,真相大白。
说不出啥安慰人的话,只道,“接下来就是等你家小年轻回国了。”
宋铁根的眼泪终于止住,吸了吸鼻子,重重点头。
高兴归高兴,但那臭小子回来,自己还是会将他给揍一顿的。
整这一场戏,将一家子上上下下都折腾的够呛。
想好该怎么揍他后,看了看四周又在为抢夺他孙子大吵特吵的几位,要不还是算了吧,毕竟那臭小子现在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
眼看正在争吵的几位老领导正虎视眈眈朝他靠拢,宋铁根眼珠子一转,捂住脑门,“哎哟,我头有点儿疼,我要回家了。”
说着不等众人反应问候,杵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了,不过也只是看着瘸,宋铁根那步子生风,走的比谁都快,走到最后,直接用跑来代替,生怕被谁给追赶上。
几位老领导默默对视,宋沛年那小子还真就是随‘根’。
他们都还没有来得及说对那群泄露消息人的处罚方案呢。
不过他们上下一致商议决定,这次一定要狠狠的治!一定要让那群‘蠢货’得到一个大大的教训,以儆效尤,免得下次再出现这样的情况。
不但本人要处置,家里的长辈们也要连坐,都要重重的罚一次,谁都知道风声是从哪儿传出去的,又是从哪儿扩散出去的。
这也是宋沛年同志聪明,要是稍微碰见一些不聪明的,早就被他们这群人给害死了。
他们害死的不单单是一个普通的小伙子,而是一位英雄!
宋铁根就怀揣着这么大一个好消息回家,憋的不能在憋的时候,终于等到了宋家人陆陆续续地回来。
等到梅亦榕回来,一家子凑齐,宋铁根终于一吐为快,“小年之前电话通知我的那件事儿,是真的!研究员还有文件都已经往首都这边转移了...”
宋铁根语无伦次诉说着这件事儿,可说到最后发现只有一个梅亦榕格外高兴,手舞足蹈的,宋中繁他们全都是一副淡定的模样。
宋铁根一下子就不高兴了,立马变了脸色,“你们仨是咋回事儿呢?”
被点名的宋中繁还有宋跃森和周清夫妻二人全都配合着哈哈大笑,笑过后才在宋铁根极其不满意的目光下开口,“爸,我一回来看到你那神色我就知道有好事发生,咱家现在有什么好事儿呢,不就是你孙子电话里说的那件事儿嘛。”
宋铁根听了这个解释还是很不开心,老顽童似地‘哼’了一声,被点名的三人哄了又哄,这才又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表示自己被哄好了。
看着宋铁根重浮笑脸的三人,全都默默擦了擦自己额上的汗,老头子经历过这事儿后,心情跌宕起伏几次后,都变得不像以往的他了,性子越发像在外的臭小子了。
也不知道那臭小子什么时候回来,在外过得好不好。
宋沛年现在过得可好了,将这次自己操盘用的所有设备全都免费赠送给了胡安,借口自己开的公司倒闭了,他也要回国了。
这也算是给他额外的报酬了。
回来的路上,又美美收拾了一群对他挑衅的人,打到一群人自动交出身上的武器和钱这才慢悠悠收手。
跟在宋沛年屁股后面的那群人也发现了,每次宋沛年完成一次工作后,都会出去专挑小巷闲逛,去找那些拦路虎们,然后将那些人给打的哭爹喊娘。
揍人成了他固定的放松项目。
有时候路过一群看着就很‘混’的人,若是没有拦他,他还会不自觉露出一种非常遗憾的表情。
不过短短几天,8号区就出现了传言,这儿来了一位功夫十分厉害的华国人,喜欢穿风衣,来无踪,还去无影。
若是你碰到了他,请一定记得礼貌鞠躬,然后保持安全距离离开,一定不要逗留,或者做出任何挑逗或者歧视性的动作,也一定不要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要不然下一秒一记非常厉害的脚法将会落在你的身上。
那个时候唯有你老老实实挨一顿打才可以挽救这场错误,因为他没有给你任何掏枪的时间。
切记,一定要切记。
这可是‘行走江湖’的安全准则。
也就是因为此,不少8号区的居民们发现,这段时间的安保怎么这么好,大街上都没有看到闲逛的混混了。
警局也很奇怪,这业务咋就一下子就降下去了呢。
等打听到宋沛年在外的名声后,纷纷默默表示,这样的华人麻烦多来几个,他们喜欢,他们热烈欢迎,他们列长队欢迎。
同时,也就是因为这,华人都擅长功夫的言论越传越凶,遇到华人,请保持警惕,他们真的都会功夫!
不过宋沛年也就维持了这一段时间的秩序,因为他要回国了。
他真的迫不及待,他真的太想念国内的美食了,什么他都要美美吃一遍。
不过还没等到他吃上一口他日思梦想的热乎小馄饨,他就在机场被一群人给拦截住了,然后又被请去喝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