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两人都这么大年纪了,还保留着那种爱称吗,看来这习惯是改不过来了!”]
[“关系再好,日常互怼才是鸣佐之间正常的相处模式,果然这样才够味啊!”]
[“咳咳,要注意一下场合啊,这两人就不怕教坏小孩子吗!”(滑稽)]
鸣人和佐助同时露出了恶心的表情,但也只是没好气的瞪了对方一眼,没有跟着天幕的节奏发生争吵,毕竟被调侃了那么多次了,说实话,快习惯了都。
就连小樱也可以很平静的对待两人的相处模式了,只要不迈出最后那一步就随他们吧,要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够了啊你们!不要一看到这种情节就那么兴奋好吗,去分析被曝光的情报啊!这可是事关忍界存亡的大事啊!”]
[“这点用不着提醒,各国的情报部门都快累冒烟了...而且讲真,一个接一个的世界危机,一式这事可能还要稍微往后排一排,我最近可是收到了一点风声,好像是有些人柱力出了一些意外,搞不好现在已经有人在效仿大筒木准备对尾兽做些什么了。”]
[“真的假的,各国现在这么紧张的情况下,还有人不怕死敢在这点上动手,真以为自己也是大筒木,可以抗住各国的压力吗!”]
[“野心家这种玩意,就像地里的韭菜一样,一茬接一茬的长出来,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消失的,不过这么愚蠢的倒也少见。”]
[“真赖皮啊,就算费劲心思干掉了大筒木,也要小心他从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的容器里复活...也就是容器的选择需要精挑细选,要不然和大筒木的战斗就别指望会结束了。”]
[“不合适归不合适,但也不是不能强行把楔烙印上去啊,要是一式彻底放开手脚把楔大把的扩撒开来,哪怕一个容器的使用时间不长,也足够他把忍界给推平几次了吧。”]
[“有没有搞错!这种情报自己知道就好了,干嘛在这里说出来,就不怕被一式看到然后真的这样做吗!”]
[“不至于的不至于的!就算真的不挑容器的质量,肯定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楔的力量的,哪怕是大蛇丸的咒印都只有少数人才能种下,更别说力量还在其之上的楔了。”]
[“这些先放一边,按照佐助的说法,一式接下来要从川木身体里复活了?阿玛多应该不会没考虑过这点吧?”]
[“嗯...参考博人的情况,再加上一式之前的描述,现在川木应该还不具备让一式复活的条件吧,那个楔不是还在解冻过程中吗?”]
[“这种事根本没法分析,我们对阿玛多的技术水平基本没什么了解,谁知道他下一秒会从兜里掏出什么奇怪的道具!”]
[“啧,鹿丸就只顾着生气和震惊了,按理说平常应该是他来提出质疑的才对,结果现在都让佐助代劳了...就算儿子还没脱离危险,都这么一会了也该冷静下来了吧。”]
[“主要是阿玛多的立场转变得太突然了,不是谁都有鸣人那种大心脏的。”]
[“川木又是闹哪样,突然就给阿玛多来这么一下。”]
[“理由跟鹿丸差不多吧,毕竟不久前在他的认知中,阿玛多跟一式还是一伙的呢。”]
【迎着川木不信任的眼神,阿玛多淡定的向他打了声招呼,不过现在川木可没有跟他闲聊的心思,直接质询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对此,阿玛多简单安抚了一下众人的情绪,随后看向投影解释道:“再过几分钟,慈弦就会化为灰烬,还有他体内的一式,大筒木一死,器就会自动进入转生状态,即便是一式本人也无法控制这一流程,楔本身有着严格的运转规则。”】
【“一式的器目前只有慈弦和川木两个,慈弦那边的楔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完成了解冻,也就是说他作为一式的容器,随时都能投入使用,而川木这边却尚未完成,虽然他跟博人一样都在逐渐大筒木化,但距离完全解冻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此时总算冷静下来的鹿丸整理了阿玛多的情报,概述道:“简单来说,慈弦死后,川木作为器还是无法使用的话,那么一式暂时就无法复活,是这个意思吧...”】
【“等...等一下!你们不会为了避免这件事就想先杀了川木吧!”博人脸色骤变,明显是听懂了鹿丸的话,对此阿玛多也没有彻底否认,表示这也是方法之一,不过立马就遭到了鸣人的反对。】
[“阿玛多肯定是考虑过鸣人的性格,才没有把杀死川木列入计划的一环吧,要不然我不觉得他会心慈手软的。”]
[“从阿玛多选择放走川木以及投奔木叶这两点上看,说明在他看来,仅凭自己和果心居士的力量一定无法解决一式,那木叶一方接下来扮演的角色就很关键了。”]
[“所以现在的计划是拖延一式的复活时间吗?之后再想办法移除川木身上的楔?”]
[“前提是果心居士把慈弦干掉,不过真的有这么简单吗?一个几乎碾压鸣人和佐助的敌人,就这么轻松被火焰给烧死了?”]
【鸣人的反应显然在阿玛多的预料之中,因此他没有继续深入这个话题,提醒众人将注意力放回到投影上:“接着看影像吧,仔细看,接下来大筒木一式要显现出他真正的样貌了。”】
【“你是说一式要复活了!”鹿丸一下子就明白了阿玛多的意思,鸣人也跟着露出了百思不解的表情:“他是怎么做到的?作为器的慈弦不是已经死了吗!”】
【“对,是死了没错,从医学角度来说...但作为大筒木的器就另当别论了,即便被烧成焦炭也不要紧,只要印有楔的躯体还在,便足以作为转生的容器发挥作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