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从网络上下手了。
有胆子的人,可以爬过去。
事实上,拉一张电网在墙壁上是很有意义的,至少可以起到一定的威慑效果,何宇柱就是这么想的,他一看到铁丝网,就会躲得远远的,免得被雷电劈中。
“还有,让人去检查一下工厂的墙壁,还有,所有的狗洞都要堵住。何宇柱下了命令。
“好的,主任。
赵海峰将陆舟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录了下来。
“还有,跟门口的门卫说一声,如果有外人进入,就让他离开。
“好的,主任。
赵海峰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何宇柱今天出什么事了,气成这样。
这点小事他都不会放在心上,可是今天却像是着了魔一样,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说完,何宇柱就领着赵海峰在工厂里转了一圈,仔细的检查了一圈。
该提升的就提升,该修复的就修复,下水道之类的,全部堵住。
傻柱被人揍了一顿,对何宇柱来说,是一个很好的警示。
还好自己制止得快,否则的话,二柱被揍出个好歹来,自己也要负一定的责任。
当然,这倒不是他想要保护那个傻|逼,换作是其他人,他也会这么干。
轧钢车间有两万多人,光是这方面的工作就够他头痛的了,所以他要用最强硬的手段,将所有能控制的事情都扼杀在摇篮里。
这一点,何宇柱再清楚不过了。
傻柱经常翻墙从厨房偷蔬菜,也曾用狗洞偷酱油,如今粱拉娣的四个子女,也会偷偷跑到厨房去寻找南逸。
之前何宇柱还能忍着,但如今,他却是忍不下去了。
厂子越做越大,医院、宾馆、商场都开了,人多了,就有了更多的安全问题,作为厂长,他必须要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快到了下班时间,何宇柱跑到安保部一看,郭天明正赤|裸着身子搂着十多个大院里的孩子,冷的瑟瑟发抖。
那雪白的肌肤,实在是太刺眼了。
何宇柱又叮嘱了几句,让他们多盯着点,不要有任何闪失,还有,不许他们吃饭。
这些桀骜不驯的老板,一定要狠狠地教训一顿,谁要是在轧钢厂闹事,就是不把何宇柱放在眼里,他也不会跟他们有什么好脸色看。
当他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院落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了。
刘安国也来了,马驹子也来了,刘安邦也来了。
男子扶着婴儿,妇人走进了厨房。
按照何宇柱的规矩,每周六的晚,他们都会来这里吃顿饭。
整整六个月,他都没有停下来。
每逢节日,人人都会来帮着煮东西。
对于成年人和小孩来说,这一天也是最快乐的一天。
今晚可以好好揍他一顿。
这是一种牺牲。
“大哥,你这几天都不和我们下象棋了。”
刘安国正在一旁和儿子玩闹,笑呵呵地说道。
“我看你是不是没钱了?
何宇柱眼珠一转,道:
这家伙明知道自己的棋艺不行,还非要跟自己下,就是因为这个赌约。
一把一角,这家伙一把就是一元多,顶得上他两天的薪水了。
“不行,我担心你会太无聊。刘安国呵呵一声。
“我不下棋了,我想做其他的事情。”
何宇柱盘腿而坐,一双手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敲打着面前的石台。
这几天没喝酒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吃,既然大家都来了,那就从地下室里拿点酒来。
“哥,我知道了。”
刘安国抱着儿子,开始转起了桌子。
用力一推,那张桌子便缓缓旋转。
何宇柱扫了一眼在院里狂奔的小孩,抬腿就是一腿,把刘安国给踢飞了。
“你这孩子,到底是什么情况?
成年人也就算了,小孩子就是口无遮拦。
如果泄露了这个秘密,那可就糟糕了。
“没关系,哥,你还是个孩子。
刘安国尴尬地摸了摸脑袋:“……”
何宇柱白了董学斌一眼,“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话他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他忽然想到,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瞒过自己的儿子,因为他们还太年轻,不知道,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是跟着他们一起做的。
有的时候,一个人的成长,并不是用年纪来判断的。
刘安国的话还没说完,刘老四,刘玲,刘群等人都是一脸疑惑地望着那张桌子。
“老大,这是什么?”「刘榆说
何宇柱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盯着刘安国,开口说道。
“没事,安国大哥在练手。”
“是的,我在练。
刘安国一拍桌子,咧嘴一笑,一巴掌打在了石桌道。
刘榆明显不信,她这么大的人了,每天都会坐在这里看书,谁知道这张桌子居然可以旋转,她当然很好奇。
“来,我陪你到另一个房间。”
刘安邦赶紧上前劝架,一把抓住刘榆就往门外跑,在他的逼迫下,刘群和刘玲紧随其后。
刘安国带着马驹子,带着三个小家伙去了储藏室。
没过多久,两个男人端着两坛酒走了进来。
看到那几个人手里拿着的酒瓶,何宇柱眼都在抽搐。
这两个家伙,还真是会挑最好的,把自己二十多岁的闺女红都给搬走了。
两人端着酒水进来,又将石头桌子恢复原状。
养好伤后,她又去了一趟储藏室。
当他发现地下通道已经恢复如初的时候,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可以吃东西了。
马香秀走出后厨,对着众人喊道。
说完,所有人都冲了进去。
特别是刘安国跟马驹子两个,他们仗着自己长得高大,非要跟小朋友争位置不可。
这是他们每周都要吃的东西。
有些人甚至为此放弃了早餐和午餐。
桌子上摆着两盘青菜,还有五盘青菜。
盘子上放着一盘红烧肉,面条,还有一只清蒸鸡,剩下的都是时令的青菜。
在他身边,还放着一个装满了馒头的篮子。
何宇柱注意到,每逢聚会,马香秀都爱做卤煮,用她的说法,宴席上没有炖肉,就没有了魂。
用餐有规定,大家喝酒,不可互敬。
这是何宇柱定的,他最爱喝的就是小酌,如果只是单纯的喝,那就太无趣了。
刘安邦和何宇柱性格差不多,都是端着一大杯小口地喝着,不过马驹子和刘安国却是一人一壶,一副唯恐被人抢走的样子。
\"小驹,别再喝酒了,你要到兵工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