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德张吓了一大跳,他以为那是挂在墙上的一块布,没想到是一道门,那布帘原来是一道隔开这间屋子和里间套屋的一道门帘。
小德张很快就被这个女子的身姿吸引住了,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这个女子出神,仿佛一切都凝固了。
这个紫菱姑娘真是太美了!小德张心里暗暗地赞叹道。
赛西施见小德张痴迷地望着紫菱,眼睛直勾勾的,嘴里流着哈喇子,不说话,心里吃醋了。
她迅速地在小德张腿上拧了一把,酸溜溜地,悄声地说道:“馋猫一只,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德张被赛西施腿上一拧,疼得龇牙咧嘴,可又不好出声,只是生气地怒视了一眼赛西施,悄声地怒怼道:“疼死我了。”
赛西施嗔怒地剜了一眼小德张,赶紧收回目光,说:“紫菱姐,这个帅哥哥找你来了。”
“哦,那就坐吧。”紫菱姑娘不咸不淡地说。
小德张不敢坐,也不敢再直视紫菱姑娘,他怕再看紫菱姑娘,他一走神,赛西施又会拧他的大腿。
他现在的唯一想法就是尽快把赛西施打发走,他单独和紫菱姑娘说说话。
“赛西施,那你走吧,谢谢你带我来紫菱姑娘这儿。”小德张客气地说。
“哟,帅哥哥,你心也太急了吧。我刚把紫菱姐姐介绍给你,你就忘了我,这也有点太过分了吧。我还没有过桥,你就想扯桥。真是忘恩负义,卸磨杀驴,不知道知恩图报。”赛西施酸溜溜地不阴不阳地说。
“赛西施,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主要是想抓紧时间跟紫菱姐姐说点私房话。”小德张解释说。
说着,小德张从怀中掏出10两银子,隔着衣服,塞进了赛西施的胸前,趁势占便宜似地在她胸脯上抹了一把。
赛西施见小德张往她的胸前塞进了10两银子,一下子高兴了。
“帅哥哥,看在你10两银子的份儿上,我就走了,你好好跟紫菱姑娘快活吧。”赛西施酸溜溜地说。
赛西施说完,一摇三晃地扭着高跷的臀部出去了。
刚出门,她又转过身来对小德张说:“帅哥哥,你可千万别见了新人忘旧人噢!”
说完,又朝小德张挤眉弄眼了一下,才彻底走了。
赛西施走了,小德张却愣在那儿,不知道如何是好,双手拘束地互相揉搓着,脚尖跐着地面,双眼紧紧地盯着紫菱姑娘。
紫菱姑娘和赛西施相比较,那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天壤之别。
紫菱姑娘真是美如天仙,赛如西施,濯濯若春日杨柳,滟滟似出水芙蓉。那个美啊,小德张还真没有见过。
他看着紫菱姑娘,喉结蠕动了几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嘴角不由自主地流出了哈喇子。
紫菱姑娘没有说什么,也不在乎小德张盯着她看,走过来,关上了屋门。
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一下子静的可怕。
“这位帅哥请坐。”紫菱姑娘有礼貌地指了指屋子里的一把椅子说,“不知道赛西施跟你说了没有,我的身价比一般姑娘要高一些,他们一个时辰5两银子,我是10两银子,陪一夜是30两银子。不知道帅哥哥要我陪你一个时辰,还是陪你过夜?”
紫菱姑娘说完,看着小德张。
她刚才说话的语调平淡而又沉稳,不像是一个妓女跟一个嫖客在说话,倒像是一个卖家和顾客在谈一桩生意。
小德张听完紫菱姑娘说的话,反而倒比刚才冷静了许多。
此时的小德张一点儿淫邪的念头都没有了,不知道他是不是被紫菱姑娘的美貌和气质所折服了。
他把紫菱姑娘看成了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虽然在这样肮脏的环境里,她可能是出污泥而不染,卓尔不群。
小德张没有说话,从怀中摸出两锭银子,端端正正地放在了屋子中央的桌子上。
紫菱姑娘冷冷地看了看小德张放在桌子上的银子,开始解旗袍胸前的纽扣,一颗、两颗、三颗......
小德张见紫菱解衣服上的纽扣,急了,赶忙止住道:“紫菱姑娘,你这是干什么?千万别这样。”
“你来这儿不就是做那事的吗?还客气什么,假装什么正经。”紫菱姑娘嘲讽地说道。
说话的同时,她并没有停止解纽扣,而是仍然在自顾自地解着纽扣。
此时的纽扣已经解开了一大半,露出了紫菱姑娘洁白如雪,高耸丰满,挺拔坚实的胸脯。
小德张一下子看得热血沸腾,浑身燥热,神魂颠倒。他恨不得当下就来个饿虎扑食,扑过去把紫菱姑娘按倒在床上,好好地享受一下,乐呵乐呵。可是,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他控住了自己的情绪,没有失控。
小德张掩饰住自己的失态说:“紫菱姑娘,你千万别这样。你理解错了,我来这儿不是做那事的,我找你是另有其事。你快把衣服穿好吧。”
紫菱姑娘听了小德张的话,一头雾水,一脸惊诧。
她没有想到来这儿的人居然不是奔着做那事来的,而是另有其事,真让她有点不敢相信。
紫菱姑娘愣住那儿,她既没有继续解旗袍上的纽扣,也没有把衣服穿好,而是愣愣地站在那儿,痴痴地看着小德张,半晌没有说话。
小德张见紫菱姑娘愣在那儿,直勾勾地看着他,不相信他说的话。
“紫菱姑娘,我来这儿真的不是做那事的,我是来找你做一件衣服的。”小德张解释说。
“你是做衣服的?”紫菱姑娘有点吃惊地问道。
“嗯,我是找你来做衣服的。你别误会,你赶快把衣服穿好吧,别冻着。天气冷,冻着了容易感冒。”小德张关切地说。
紫菱姑娘被小德张的这句话感动了,没想到这个长得这么英俊的男子,来这儿找她不是做那事的,而是来做衣服的,这让她很是吃惊。
其次,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个男子怎么能跑到这儿来做衣服哩,她这儿可不是裁缝店,她这儿只是专门给春楼的姑娘们做衣服的,可不是给男人们做衣服的地方,是不是他找错地方了。
最后,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个男子不像其他客人一样,一进她的屋子,见了她的美貌,就像饿狼扑食一样,奋不顾身地扑上来,就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在她的身上乱摸乱捏,搞得她非常生气。
现在的这个男人却彬彬有礼,规规矩矩地站在那儿,没有像其他客人那样扑过来压住她,在她的身上乱摸,乱掐、乱捏,她有点好奇,而且,他还让她快点穿好衣服,别冻感冒了,看来他还真是个好人,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