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塔将军,您看这敌方,其实有很多潜在的资源,要是和平了,我们可以一起开发,让这里变成一个美丽的家园。您觉得呢?”队长趁热打铁的继续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
瓦尔塔将军微微的点头,说道:“如果真能那样,倒也不错,可我还是担心.......!”
瓦尔塔将军可是非常的清楚,他能有今天,这不就是因为贪心不足蛇吞象吗?要不是他们的贪念,也不会有今天,从这些人的话,也能看出,这些人其实和那些人目的都一样,这些人已经是图穷匕见了,甚至他越发的觉得,‘他们’是一伙的。
队长打断了瓦尔塔将军的话,说道:“瓦尔塔将军,您别担心,只要我们一起努力,没有什么办不成的,您想想,等您的孩子长大后,看到这样一个美好的地方,他得多骄傲。”
瓦尔塔将军想到自己的孩子,不得不说,对方确实抓住了他的软肋,他的孩子就是他绝对的软肋,他的嘴角不禁微微的上扬起来,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容。
外面的风声渐渐小了一些,但偶尔还是会传来一阵尖锐的呼啸,仿佛在提醒着他们身处的环境依然严峻,瓦尔塔将军看着队长,突然问道:“你们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和平?我不觉得你们是为了和平?难道你们也是为了.......?”
队长再度打断了瓦尔塔将军的话,要是在其他的地方,瓦尔塔将军自然会很不高兴,但现在他已经是对方的阶下囚,他能说什么,又能说什么。
队长笑了笑,说道:“瓦尔塔将军,和平难道还不够吗?看到人们不再受苦,孩子们能快乐成长,这就是我们最大的心愿,至于我们要做什么,自然是建立在和平之上的。”
瓦尔塔将军看着队长,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我不相信,但他还是多了一丝的认同。
随着时间的流逝,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队长和瓦尔塔将军已经聊了很久,彼此之间的陌生感也逐渐消失。
队长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说道:“瓦尔塔将军,今天就先聊到这儿吧,您好好休息,考虑一下我说的话,有什么想法,随时可以找我。”
队长并没有打算让人将瓦尔塔将军带回去,而是让其就在这儿待着,他也不担心瓦尔塔将军逃出去,真的当小镇上的巡逻人员和明暗哨是吃素的不成。
瓦尔塔将军点了点头,说道:“好,我会考虑的。”
队长微笑着走出房间,留下瓦尔塔将军一个人坐在那里,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
“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瓦尔塔将军看着队长的背影不由的自言自语的说道。
房间外,小镇当中队员们依旧在小镇里各自忙碌着,尽管环境艰苦,但大家都明白,在这危机四伏的土地之上,只有团结一致,才能度过难关,完成接下来的任务。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传来新的指示。”一处明哨,一名队员一边嚼着口粮,一边说道。
“别急,该来的总会来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守好这里,确保俘虏安全,等待命令。”一旁的队友一边观察着周围,一边凝重的说道。
风依旧在外面呼啸着,似乎在诉说着这片戈壁滩的无尽故事,而队员们则在这废弃的小镇里,为了使命,坚守着,等待着新的挑战与机遇。
关押俘虏的房间当中,一部分俘虏已经被从新送来回来,这些送回来的俘虏,无一例外,均是皮开肉绽,但即便是如此,负责看守俘虏的队员也丝毫不敢懈怠,他们紧握着手中的mp38冲锋枪,他们的眼睛紧紧盯着屋内的俘虏,防止他们有任何异动。
其中一名俘虏试图挣扎着挪动身体,看守的队员立刻警觉起来,大声喝道:“老实点!别想耍什么花样!”
那名俘虏吓得立刻停止了动作,他的眼中满是恐惧,他真的怕了呀,他不是怂,是从心。
夜越来越深,小镇在风沙和黑暗中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宁静,队员们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明天,或许又会有新的危险和挑战在等待着他们,但他们毫不畏惧,因为他们是使命的坚定扞卫者,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们都将勇往直前。
时间持续的流逝,小镇外夜幕也是犹如一块沉甸甸的黑色巨幕,严丝合缝的笼罩着广袤无垠的土地,白日里就已肆虐不止的狂风,入夜后愈发张狂,如同一头挣脱束缚的洪荒巨兽。
狂风在这无边无际的土地之上肆意咆哮的同时温度也在持续的降低当中。
漫天风沙被狂风疯狂席卷,仿若汹涌澎湃的黄色怒涛,以排山倒海之势奔腾而来,发出尖锐刺耳的呼啸,似要将世间万物都卷入无尽的混沌之中。
在距离小镇数公里之外的,几辆吉普车和卡车正悄然的向着小镇而来,他们的目的地,就是这小镇,车队由远及近快速的靠近当中。
吉普车的大灯在风沙的重重阻碍下,艰难的穿透黑暗,射出两道昏黄且摇曳不定的光柱,恰似两只疲惫却又坚毅的眼眸,在风沙的迷障中竭力摸索着前行的方向。
卡车则沉稳的在一辆辆的吉普车的中间,其被保护得非常的好,卡车的车身在狂风的猛烈击打下微微颤抖,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这恶劣至极的环境中痛苦的呻吟着。
每辆车上都端坐着全副武装的押运人员,他们身着和小镇上人员一样的服饰和装备。
他们头上的钢盔在夜光下,确实没有任何的反光,钢盔下的他们的眼神犹如鹰隼般警惕而锐利,在风沙的肆虐中紧紧盯着车外的一举一动。
其中一辆吉普车之上,副驾驶的押运员,他的双手如钳子般紧紧握住手中的mp38冲锋枪,他的指节因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他的双眼一刻不停的扫视着四周,风沙如密集的子弹般打在车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嘈杂声响,却丝毫无法分散他高度集中的注意力。
后座的押运员们则是身体前倾,他们的全身肌肉紧绷,如同即将离弦的箭,随时准备应对任何突发状况,他们的腰间均是别着手雷,在昏暗的夜光下闪烁着冰冷且摄人的金属光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