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然也没想到她会突然说这个，“嗯，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觉得那天的你跟平时不一样。”
“有多不一样？”
白烟还没有回答咖啡就端了上来。
夹起两块方糖，用调羹轻轻搅动着，接着说，“有件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
“如果有其他异性喜欢我，并且对我做了亲密的事情，你会怎么想？”
江离然先是一愣，接着说，“当然是将他狠狠的揍一顿，再告诉他你是我的女朋友，别想再觊觎你。”
白烟突然勾了勾唇，“真的？”
“当然了。”
“如果，那个人是你哥哥呢？”
江离然僵硬的笑了笑，“烟烟是在说今天早上的事吗？他...”
“我都听到了。”白烟打断他的话。
江离然脸上的笑容逐渐收起，接着听她说，“昨天晚上我并没有睡着，你说的那些话我全都听到了。”
“昨天晚上我有说话吗？我怎么不记得？是不是我喝醉了酒，所以才胡言乱语，烟烟能不能告诉我我说了...”江离然继续装傻充愣。
“你还不愿意承认，不愿意把事情告诉我吗？”白烟直直的看着他。
“哪里有什么事情...可能是...”
“可能？”白烟轻笑一声，“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江离然垂下了眸，“我知道。”
白烟阖了阖眸，吁了一口气后说，“为什么？”
“我自己没有办法保护好你，所以...”
“所以你就把我推给其他人吗？！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即使白烟并不是真正的喜欢他，但她知道自己是他的女友，所以拒绝其他男人的示好，警告对她图谋不轨的江黎川。
或许当她获取完江离然身上的神格之力时会跟他分手，但在这期间，她绝对不会跟同样携有神格碎片的江黎川发生亲密接触。
可能是她的三观已经被人类同化，所以江离然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她无法接受。
“我只是想跟他一起保护你...”
“那你也希望我跟他之间像情侣一样亲昵吗？”
江离然并没有回应。
白烟沉默了会儿，“你真是疯了。”
“烟烟...”
“让我安静一会儿。”
慢慢回想着之前的事情，仔细寻找自己有所怀疑的地方。
“那天晚上在医院，是他，还是你？”
江离然衣袖的手慢慢攥紧。
白烟看着他的沉默，唇角再次勾了勾，眸底不受控制的泛起一层水雾。
须臾，带着哭腔的声音缓缓开口，“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吧。”
江离然立刻抬头看向她，“不要这样...”
“你要我怎么接受这一切？！”白烟低声咆哮着，从未有过的情绪在心口蔓延开来。
“烟烟...”江离然只得轻轻唤着她的名字。
“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她想找个地方好好冷静一下。
江离然咬了咬下唇，然后一言不发的起身，结好帐后离开咖啡厅。
却也没走远，在附近的角落处默默的看着她。
白烟轻轻的闭上眼。
她以后该怎么面对江离然，又该怎么面对江黎川。
明明她不是苏烟，明明她只是为了神格碎片。
可为什么心间会有那么多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