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鼻下就是她散落开来的发丝，微微的嗅了下，熟悉的幽香立刻传遍四肢百骸。
白烟见他没有反应，不由伸手推了推，却无意撩起了少年的校服下摆。
指尖划过他腹部的肌肤，引得少年身体一阵颤栗，某处控制不住的耸起。
白烟的身体倏然一僵，手指也不敢乱动，生怕又碰到了什么地方。
本以为少年冷静下来后，那处的存在感就会消失，眼下却是越来越强烈。
白烟也不顾的什么了，“江同学能不能先起来，我的手麻了。”
江离然听到这话立刻一个翻身，接着站起来，背对着白烟说，“我去接点水喝。”
不给白烟回答的机会，江离然急忙离开房间。
快速下了楼，接了一杯冰水大口喝下。
划过喉咙的凉意渐渐向下，体内的火气也似乎被压了下去。
江离然倚着门板，垂头看向自己的某处。
黑色的校服裤微微突出一小块，清晰的提醒着他刚才到底做了些什么。
双手慢慢捂上自己面红耳赤的脸，双膝弯曲，后背顺着门板滑落下来。
他以后，该怎么面对老师......
白烟红着脸，起身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江离然正处于青少年时期，身体容易冲动，刚才有那样的反应也十分正常。
可她在房间里呆了有二十分钟都没见到他，不由拿出手机给他打了电话。
江离然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咬唇纠结了几秒后接听。
“老师...”
“江同学再不回来的话，我今天就不给你讲课了。”
手机那头的语气满是平静，与平时的她并没有什么差别。
江离然不知道他是该庆幸白烟没有在乎刚才的事，还是该懊恼她并不在乎刚才的事。
或许，自己在她眼中只是个学生，是个还未长大的孩子。
江离然失落的想。
闭眼调整了下自己的呼吸，江离然回复，“好，我马上就过去。”
重新推开房门，江离然看到白烟已经坐在了椅子上，桌上放着他的课本，面上一片正常，刚才的事情仿佛根本没有发生。
江离然也努力装作平常的模样，耳边还是她熟悉好听的声音，他却一点都听不进去。
一个半小时的补课时间很快过去，白烟也察觉了他的不对劲，却没说什么。
毕竟刚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说着，白烟整理资料准备离开。
江离然急忙从座位上站起，“我送你。”
“好。”
两人并肩站在别墅区外，谁都没有开口，气氛莫名的尴尬。
须臾，江离然转头看向她，“老师。”
“嗯？”
“我...我...”江离然的手指慢慢攥紧，额上都出了一片汗。
“什么？”
江离然咬了咬唇，最后摇了摇头，“没什么，我说，老师回去后要好好休息。”
白烟对他笑笑，“你也是。”
不一会儿，出租车便来了，白烟坐车离开。
江离然看着车子逐渐缩小，攥紧的手指猛地松开。
老师，我喜欢你。
想了想自己在她心里的位置，江离然落寞的低下了头。
身边的篮球场里正有人在打球，江离然看了会儿，提步朝他们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