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也不在乎他说的是真是假,热情洋溢地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徐获离开小店时时间已经不早了,他去了先前订好的住宿的地方,然后查了一下那个女人的住处,按照当地做客的流程,准备好拜访函再委托人送去。
一般主人家会在两天内回复是否答应见面,帮忙递送拜访函的人会再转达回来,并告知一些主人家的习惯,比如什么时间上门,不宜携带什么礼品。
拜访函送出去后徐获也没闲着,过后的两天时间,他把几个小岛都跑遍了,吃吃喝喝的东西倒是买了不少,但是没有触发随机纪念品。
而后他又去看了一下水下流星,不过这次没有碰上流星,只是看到了星河,这次那个女人没有出现,这让不少专程来这里等着的人有些失望,一些法外狂徒还光明正大地说着要找到女人的住处去,惹得一些本地人面露厌恶。
这些人当然也不会在意别人的眼光,只是他们还没走多远就被当地执法队盯上了,还提前发出了警告令,让他们不要靠近那位女士的住处。
人在异乡,这帮玩家再猖狂也只能憋着。
“你们这些臭男人别做梦了。”光线昏暗的酒吧内,坐在吧台旁的一名女玩家毫不留情地嘲笑其他人,“只要对上眼就知道你们在想下三路的事,是个女人都瞧不上你们,何况别人那么美,要什么男人没有,轮得着你们这些歪瓜裂枣?”
“老板娘,你这话说的过分了,”有人搭话,“我长相虽然算不上顶尖,但好歹周正,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追求美人有什么错?对漂亮女人有欲望那是正常生理反应,没有才得担心了!”
酒吧里一阵哄笑,还有人起哄说老板娘也不错,看不见的美人哪有看得见的美人好。
老板娘也不生气,倚在吧台边轻轻摇晃着酒杯,“能说就多说几句,等下我男人生了气,把你们的舌头一个个割下来做下酒菜。”
酒吧里的大部分人都没当回事,仅有少数几个,大概是了解老板娘的底细,笑容都收敛不少。
“帅哥,你在这儿坐了好久了,不说话也不喝酒,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老板娘往旁边挪了一点,挪到了徐获身边,指尖轻轻在他的酒杯边沿滑动,“有什么为难事尽管跟我说一说,在湖城,没有几件事我办不成。”
徐获笑了笑,“听说野莓酒吧的老板很有能力,一些别人办不成的事只要花钱,你们都能办成。”
老板娘妩媚一笑,“大家给面子而已,有事咱们可以进里边儿谈,价钱嘛,好商量。”
“谈什么?”有人不识趣地凑上来,手自然而然地往老板娘后背上搭,“要不然咱们三个一起谈?”
老板娘屈起手指敲开了对方的手,眯眼瞧着后边的人,“湖城有的是男人,你想谈的话我找多少来都没问题,保证让你一晚上什么姿势都玩儿遍。”
男人自讨没趣,转而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开个玩笑而已,老板娘别生气,我有生意给你做。”
老板娘冷哼一声,“进来吧。”
男人瞥了徐获一眼立刻跟上去,徐获坐在原地没动,过了会儿,等男人面带怒意地出来,他才走过去。
专门待客的小房间里,老板娘倒了杯茶放到徐获面前,“你的事说来听听。”
“若女士。”徐获道。
老板娘神情微妙起来,“亏我还当你是正人君子,在我边上坐了一晚上都没乱瞟,没想到是眼光高啊。”
“你误会了。”徐获道:“前两天我托人送了拜访函去鲸园,但若女士到现在都没有回复,我猜想是找的中间人不够认真,所以想换个渠道。”
“你还挺有耐心。”老板娘笑了声,“不过这你可找错了人,若女士那边,别说湖城,就是分区政府来人她都未必会给面子。”
“不需要你一定帮忙进入鲸园,只是问一问信。”徐获取出几叠白钞放在桌上。
老板娘视线在他的手套上一扫而过,忽然提出:“能不能摘掉手套让我看看你的手?”
“为什么?”徐获笑问。
“玩家日常佩戴道具会选最常用、效果也最好的那些,成为高级玩家后,没有多少人会在身上叮叮当当地挂上一大串,对道具效果的掌握、结合环境的取用也是考验玩家实力的地方。”
“玩家很多时候出入的地方又比较危险,一天到晚穿着防护服都不奇怪,所以在日常休闲的时候,大部分人都会选择更轻松的方式,像你这样终日戴着手套的人就更少见了。”
“何况它和你的穿着又不太搭配。”
“你的手套是道具不错,但我瞧你实力不弱,应该不至于如此依赖某一件道具,喝酒消遣都不肯摘下来,戴着多不舒服啊。”
女人朝他笑笑,“显而易见,你的手套是用来遮盖其他东西的。”
“你思路不错。”徐获称赞了一句,又道:“但我这个人特别惜命,最不喜欢因为自己的大意疏忽犯下无可挽回的错误,既然是在副本中,那就没有休闲的时候。”
女人只轻哼一声,“不愿意就算了,找什么借口。”
她手指点了点桌上的白钞,“我可以帮你去问一问,但别人要是不愿意见那可怪不着我。”
徐获微笑颔首,起身告辞。
离开酒吧没多久,就有两名玩家跟了上来,其中一个是先他一步和老板娘谈条件的男人。
带着他们在岛上溜了一圈儿,他才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停下来。
“找我有事?”小公园的林荫道上,徐获看着从暗处走出的两人。
“没别的事,就是想问问你和老板娘谈的什么生意。”男人道。
徐获挑眉,“这么闲你怎么不拿勺子去舀湖水玩儿?”
男人没恼,咧嘴笑着,“兄弟,敬酒不吃吃罚酒就没意思了……”
“是吗?”徐获微抬下巴,空间射线利刃和空间屏障已经将两人架在了空中,“那这样有没有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