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个保镖接触到肖晨掌心的刹那,他的瞳孔猛地收缩,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
一股无形的气浪从肖晨的掌心瞬间炸开,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顺着他的手臂蔓延开来。
只听“咔嚓”一声,骨骼错位的脆响在死寂的宴会厅里格外刺耳,仿佛是死神的丧钟在敲响。
紧接着,是布料撕裂的声音,那保镖身上的衣服被气浪冲击得支离破碎,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后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溅起一片灰尘。
其余保镖的攻势在同一时刻凝滞了。
他们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了咽喉,动作瞬间变得迟缓而僵硬。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他们就像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动着,踉跄着撞向彼此。
一时间,瓷器碎裂声与重物坠地声此起彼伏,宴会厅里的桌椅被撞得东倒西歪,餐具散落一地,瞬间变成了一片狼藉的战场。
云语嫣呆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她的手死死地捂住嘴,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尖叫出声。
指甲陷进掌心的疼痛都无法驱散她眼前的震撼,她的眼神中满是惊恐和崇拜,仿佛看到了一个从天而降的神只。
此刻的肖晨,周身缠绕着一层若有若无的光晕,那光晕如同神秘的火焰,在他身上跳跃、闪烁。
他就像一柄出鞘的剑,锋芒毕露,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让人不敢直视。
他的眼神平静而又深邃,仿佛藏着无尽的智慧和力量,仿佛这世间的一切危险都无法动摇他分毫。
“我说过,我替你挡酒。”肖晨微微侧过头,目光温柔地落在云语嫣身上,嘴角轻轻上扬,淡淡地笑了笑。
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一缕微风,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仿佛在告诉云语嫣,有他在,一切都不必担忧。
而后,他的目光迅速从云语嫣身上移开,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剑,扫过熙熙攘攘的人群。
人群中的人们被他这锐利的目光扫过,都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敬畏。
最终,他的目光定格在面色阴沉、不太好看的杨平身上。
肖晨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中打捞出来的,带着不容挑战的威严,在宴会厅里回荡:“从今天起,谁动她一根手指,我便让他血溅当场。”
那声音仿佛是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每个人的心上,让原本就紧张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
杨平原本还强撑着镇定,听到肖晨这话,身体不受控制地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他的脚步虚浮,仿佛踩在棉花上一般,要不是身后那位老者眼疾手快,稳稳地扶住了他,他恐怕就要摔倒在地,出尽洋相了。
老者那原本浑浊的眼底泛起了一丝涟漪,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
他死死地盯着肖晨,目光随着肖晨衣角翻飞的动作而移动。
在肖晨衣角翻飞间,若隐若现的纹身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纹身的图案神秘而又诡异,仿佛蕴含着某种强大的力量。
老者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喃喃自语道:“这小子,应该也是个高手。”
“那老祖您……”杨平听到老者的话,心中更加担忧起来。
他深知肖晨的厉害,此刻又听老者说肖晨是个高手,不禁为自己的处境捏了一把汗。
他眼巴巴地看着老者,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求助。
“放心吧,就算他厉害,那也不可能是老夫的对手。”老者拍了拍杨平的肩膀,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他名叫杨海龙,是杨家的最强之人,在杨家有着极高的威望。
这一次他之所以会亲来,就是要给自己死去的孙子杨雄报仇。
杨雄的死一直是杨家的一块心病,杨海龙发誓一定要让凶手付出惨痛的代价。
杨海龙说话时,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仿佛肖晨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只蝼蚁,随时都可以被他轻易碾死。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睥睨天下的霸气,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杨平听到老者的话,喉结剧烈地滚动起来,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掐着他的喉咙。
他伸手扶住雕花椅背,指腹触到那冰凉的檀木纹理,才惊觉掌心沁出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西装内衬。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既然如此,那就有劳老祖出手了。”杨平强忍着心中的恐惧,恭恭敬敬地对老者说道。
他深知,今日如果连这位老祖都奈何不了眼前这个肖晨,那杨家估计也真该被灭了。
杨家在古城的地位一直岌岌可危,如果这次不能解决掉肖晨,杨家的声誉和地位将会受到极大的影响,甚至可能会面临灭顶之灾。
杨海龙缓缓地向前走去,他的步伐沉稳而又坚定,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上。
他身上穿着的丝绸唐装下摆无风自动,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推动着。
宴会厅里的水晶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晕,那光晕在他银发间流转,竟诡异地凝成细碎光点,如星屑簌簌坠落。
这一幕让在场的人都感到无比震惊,仿佛杨海龙身上散发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息,让人不敢直视。
当那双布满老年斑的手缓缓从宽大的袖中探出时,原本还有些嘈杂的宾客席瞬间安静了下来,紧接着,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如同潮水般在宴会厅里蔓延开来。
那双手,干枯而又粗糙,每一道皱纹都像是岁月刻下的沧桑印记。
指节高高凸起,仿佛是古老树干上虬结的枝干,而在那纹路里,隐约泛着常年习武沉淀下来的铁青色,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双手曾经经历过的无数次搏杀与磨砺。
人群中,一位原本端庄优雅的贵妇,此刻脸色煞白,眼神中满是惊恐。
她手中的骨瓷杯“啪”的一声掉落在地,发出清脆而又刺耳的脆响。
那骨瓷杯在波斯地毯上翻滚了几圈,杯中的茶水迅速在柔软的地毯上洇出深色的痕迹,宛如即将蔓延的血渍,让人看了不禁心生寒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