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倾,几口大锅搁李沧面前支了起来。
不是要炖了李沧,也不是食人魔的祖传平底大汤锅,就只是普普通通的锅而已。
一枚禁锢着大血爆的武断封印项坠挂在镇墓兽的一条触手上面,厉蕾丝、太筱漪、老王、莉莉安娜、列媞希娅以及雅妹围着长条桌,一个个双手撑着下巴,倾情围观带魔法师阁下的美好肉体。
“当当当当!霜降天的赤松茸蒸当年新腿,爆汁红焖异化红海参,春砂仁焗野鹅,大乌苏辣炖松鸡乌苏里蝮蛇,小野猪乱炖干菜蘑菇,参汤,当年新米猪油拌饭!”厉蕾丝像模像样的介绍着:“如何,满意嘛,带魔法师阁下?”
太筱漪无语道:“你们两个快别逗他了,都什么时候了,一点正形儿没有呢!”
“诶诶诶!小小姐我可是啥都没说啊!怎地凭空污人清白?”老王拨弄着那枚项坠:“不愧是咱妈亲自开过光的,瞅瞅这个睥睨的姿态,万法不侵呐简直,就是作用范围稍微小点!”
项坠如同一盏孤灯,荡漾着水色的微弱光焰,在三相之力与侵染性状横行的活化空岛之中轻描淡写的营造出一帷小小的囚笼帐篷。
李沧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不是你们他娘的...”
“哦吼!还活着!”
“醒了醒了!”
“...”
要不是他和大魔杖都被如同实体一般的三相之力交互能量紊流薅着,李沧高低得站起来给这俩货整点超现实主义小魔法尝尝咸淡。
老王小心翼翼的瞥一眼脚底下的地皮,确定没有什么可疑的隆起之后才放下心来:“啧,对对对,就这个小表情,噢哟,怪不得那些小娘们给这逼养的迷的恨不得把他吃进肚子里,这谁看了谁不迷糊啊,来人,喂公子吃饼!”
厉蕾丝抓起一个杠馍凶狠的指着李沧,语气和神情完全走了极端:“嗯哼,这里边还有老娘不知道的事?细说嘛,谁吃了,谁又喂你吃了捏?”
“e=(′o`*)))”李沧半死不活的叹口气:“你拿这玩意严刑逼供是不是多少有点草率了,我瞅那锅参鸡汤挺不错的,要不试试那个?”
厉蕾丝把杠馍一丢,撸胳膊挽袖子,眼神不怀好意的瞄向了带魔法师阁下的裤子:“你看错了,参汤,不过很快,它就可以是参鸡汤了~”
李沧呵一声:“骗吃骗喝是吧?洗澡水你都惦记?这么变态的呢?”
厉蕾丝手一伸直接把滚沸的异化野山参炖汤端起来了:“敬酒不吃吃罚酒!”
“握草,嗝,咳咳,你timi慢点,真进裤兜子了啊握草!”
“来嘛来嘛,参鸡汤哈,补,大补!”
这种行为不能说是药到病除吧,姑且只能称为立竿见影。
异化野山参属实是个好东西,有时候都不由得带魔法师阁下不馋这一口,一锅连参须子带汤汤水水的下肚,能量紊流的交互速率和稳定性肉眼可见的上涨了一截。
“你们到底闹够了没有?”太筱漪终于丧失了耐心,指指李沧,指指覆盖整个空岛犹如钢铁苍穹的纯狱风黑体棘林:“有没有人能和我讲一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说来话...”老王突然噎住:“长话短说...总之就是bro癌化畸变恶变了本来应该是瞳孔症的癌化畸变组织失焦治好了...得好吃好喝伺候上!”
“???”
被绕来绕去的小小姐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直接把一截熊熊燃烧着的木头桩子从火堆里抽出来了。
老王吓一激灵,往后一缩缩:“呃...反正就是现在不知道咋着癌字弹也能车翻虫子了...粪坑模式正式上纲上线!”
“黑体可以很好的规避虫态化侵染,所有狗腿子都能正经上工,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我,我处置不了来那些强行被吮吸来的三相之力...”李沧试图吹个口哨啥的缓和一下稍显尴尬的气氛,结果一缕猩红的能量风立时在嘴边演绎出一轮小小的、电闪雷鸣的三相风暴:“总之,是堡垒之夜,听带魔法师阁下说!”
“什么陈年烂梗...”厉蕾丝抱着胳膊狂撇嘴,剥开一个蜜蜡封装的人参养荣丸继续给他续上:“氪命仙人肉身制衡虫态化侵染,被迫与虫族血脉相连,以后您墓志铭上头就这么着写,指定有人乐意看!”
李沧思索一阵,面色沉重:“那要按你这么说,老王墓碑上不得刻timi带色儿攒劲小短文啊?青史留名和情史留名总也得选一个不是?”
“不是他妈的你们狗男女火并能不能别老伤及无辜啊,关老子鸡毛事?”老王麻利的搁炭灰底下扒拉出来一只黄泥巴糊的又肥又大的鸡,梆梆敲开:“嘶,香,这啥鸡,长得有点奇怪呢?”
李沧眼皮都没抬一下:“艾草松鸡!”
老王:“你咋还骂人呢?”
“呵,艾草松鸡,北美洲最大的松鸡,哦,跟你一样,它也有非常浮夸的胸大肌,跟timi充了气似的!”
“?”
太筱漪捂住脸,感觉一阵头疼,这几个人这副样子那没事就是没事,都多余她操这个心。
老王表情僵硬的一层层剥开荷叶:“你咋知道?还真有这种名字?那些美洲蛮子一看就他娘的没啥文化底蕴!我丢!这玩意味有点重啊!咋他娘的一股蒿子味儿?”
李沧轻蔑道:“你丫不会连自己岛上有啥能吃的不能吃的都不知道吧?”
“我...老子当然知道...”老王从底气不足到逐渐慷慨激昂,与鸡腿痛陈利害:“这不就吃上了吗!”
厉蕾丝抱着个果盘有一搭没一搭的挑着里面的某种果子吃,吃完就换下一盘继续挑:“话说,是不是咱平时日子过的太泥泞了,为啥老娘觉得最近对线强度不是蛮高的样子?”
“嗯!对!资本家最后的技术跃迁就是AI取代人工,你已经没用了,我的朋友,以后老实当一花瓶儿美美吃灰得嘞~”
“那您?送屠宰场做罐头?”
“沧子,深表同情,本来挺攒劲一娘们,可惜啊,要是个哑巴多好!”
“你懂个der,让你这种吊毛从老娘嘴里听见一滚字儿都算过年了!”
“呐呐呐,又开车是吧?”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