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谰竟然带了女伴？
现场的媒体们均瞪大了眼，一个个挤破头一般想看清那女人的脸。
可紧接着，几个黑衣保镖严严实实挡在了车前，除了一抹淡灰色的衣角，其余的他们再也看不真切。
人群内响起了纷纷议论声：
“季总出席了那么多场合，可从来没见他带过女伴啊！”
“有的！听说邹家邹董市长的寿宴上，他就带了女伴一起去。”
“不会是他的正牌女友吧？我的天，是哪家的小姐？”
“我猜是秦家小姐秦世然吧，听说季秦两家一直有婚约。”
“我看不像，要是是秦世然的话根本没必要遮遮掩掩，门当户对，公诸于世就好了！或许这是季总哪个宠在心尖上的小蜜，不愿意让人知晓而已！”
“......”
议论声不绝，却与此刻的蔡冉冉毫无关系。她只是乖乖地任由身边的人扣紧脑袋，整个人埋在他的胸前，耳边是平稳有力的心跳声，周身笼罩着安宁的气息。
两人刚迈步进了大厦内，身后便传来一声调笑：
“季总好兴致啊，带个女伴还这么神秘！”
这道嗓音蔡冉冉还未曾听过，她好奇地抬起头，不动声色地打量身后铁灰色西装的男人。
斯文的金丝眼镜下是一双睿智精明的眼睛，笑起来的时候莫名便让人脊背一阵发凉。
那人冲她点了点头，又看向季谰：“你说最后拟定的方案是她指导的，对吗？”
季谰稍稍颔首，印证了他的猜想。
那人了然，嘴角露出了兴味的笑容，几步走到蔡冉冉面前站定：“先做个自我介绍好了，纪亭睿，不过和你男朋友不是同一个‘季’，我姓纪念的纪。”
蔡冉冉眉梢微挑，有些不确定：“你是远东投行的老板纪亭睿吗？”
纪亭睿微笑着点了点头。
蔡冉冉顿时更讶异了，她确实没想到，声名赫赫的第一投行，幕后的老板竟然这么年轻。
“我十八岁建立的远东，今年也才第五个年头。”纪亭睿淡淡地解释，“倒是小姐你比较让我好奇，看上去年纪不大，做出来的方案却很让人意外，还真是年轻有为。”
蔡冉冉额上一阵冷汗：“没有没有......”不是她谦虚，而是她所谓的年轻有为与这位业内几乎已经封神了的投行老板相比，简直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还非说自己的柴刀是青龙偃月刀......
“小姐你谦虚了。”纪亭睿脸上带着笑意，递过来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名片，听说小姐你还没毕业，等你有就业意向了，远东欢迎你。”
蔡冉冉有些受宠若惊，只是还没等她接过，名片却被人半路截走。
季谰将那张名片随手放进纪亭睿口袋内，面无表情道：“收起你的小心思。”
话音落罢，便牵着她往电梯口迈步走去。
纪亭睿也不恼，三步并作两步跟了上来：“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可爱，连你女朋友一半都比不上。”
他伸手拍了拍蔡冉冉的肩，冲她笑得人畜无害：“还真是得谢谢你，要不是最后是由你过审方案，冲着他那商人的势力心，我的利润估计得降十个百分点还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