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宇说的是真的吗？”
“不是吧，念元跟博艾集团的高层搞到一起，图什么啊？”
“别是蹭热度的。”
“赵明宇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奇怪。”
“不会全凭一张嘴造谣吧。”
“念元和博艾集团的高层，不可能吧，念元不像是那种人。”
“这瓜保熟吗？”
“可念元和博艾本来没交集，为什么会参加博艾集团内部的赛车活动，很有疑点哎。”
“不管不管，反正我不相信念元是那种人。”
“……”
……
赵明宇直播间被封禁，已经不能再跟观众直播，但好在他的微博号还在，就用微博发了个简短的几句话。
赵明宇话里不怀好意。
从头到尾，都是在说念元和博艾集团高层绝对有不正当的男男关系；还说念元没战队要才攀上博艾集团高层；又说为了堵住自己的嘴，博艾集团高层丧心病狂地封了他在酷哒的直播间，还在微信上威胁他，甚至还动用了黑客……
“我是怎么让你们办事的？”
季岳坐在办公椅上，放下手里的平板电脑，隔着黑框眼镜，阴沉地看着站在桌子对面低头不语的徐豪轩和公关部老大。
蠢货。
都是蠢货！
他让他们办事，结果就是这个样子？
“我……我也没想到会被那个该死的赵明宇反将一军……他当时明明答应好了要给念元道歉的……这也不怪我……”
徐豪轩被季岳狠盯着，难安地小声道。
“不怪你？徐豪轩，”季岳语透轻蔑，同时努力压制怒气，“那你倒是睁眼看看网上是怎么报道的，你是蠢货吗？我让你在公关部是给我犯蠢的？”
他把平板调转方向，直直摆到徐豪轩面前，逼迫徐豪轩直视屏幕里面的内容——赵明宇诽谤念元和博艾集团的微博。
赵明宇为了增加自己所说的可信度，特意把他和徐豪轩的聊天都截屏当做证据发布在微博上。
看到那些截图。
徐豪轩感受到了自己当时对赵明宇高高在上的态度，他可笑的傲慢被季岳注视着，而令他感到羞愤和无地自容。
季岳看徐豪轩哑口无言，又在沉默中把平板收到自己面前。
“也没有什么好瞒不是吗？”
他突然无头无尾的开口说话，把徐豪轩和公关部老大弄得晕头转向不知该怎么附和。
在两人努力想要回答时。
季岳又继续说：
“我的孩子，怎么能被这种东西泼脏水。”
他说赵明宇“这种东西”时，神情厌恶地像在说一只嗡嗡嗡扰人的苍蝇。
季岳说着，用手指在平板上赵明宇头像的位置上用力一指，就像按死了在他思绪里闹腾的苍蝇。
徐豪轩和公关部老大还是没跟上他的思维，低着头不敢回应。
“徐豪轩，你先出去吧。”
季岳像是想好什么一样抬头。
徐豪轩如释重负地从房间走出去，办公室大门从身后合上，他隐约听到季岳在对公关部老大说：
“我有点事需要你给我办一下，对，公开念元……与其让……猜测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