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内地混不下去，陈子安就出国了？”
“嗯，先是去了台岛，然后又去了东南亚，最后到了泡菜国，听说在那边发展的还不错。现在他想回内地，估计是跟那些泡菜国的明星一样，看中了内地娱乐圈的潜力。”
说到这里，秦雨嘉面带不屑的笑了笑，可见她对陈子安是多么的厌恶。
“哎，不对呀！”
苏昊突然愣了一下，问道：“传奇解散也就解散了，依照老师在乐坛的地位，即使没有传奇也能保持原有的地位吧，但是现在他怎么……”
“……”
秦雨嘉纠结了半晌，无奈道：“好吧好吧，反正都已经告诉你这么多了，不差这最后一点。我之前说过，老师当年有些心高气傲，从某种角度来看，陈子安的事情是赵锐成撺掇的，所以老师对赵锐成恨之入骨。”
心高气傲，这个评价没毛病！
苏昊刚出道的时候，那首《普通DISCO》就是找杨永华编的曲，当时见面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人挺傲气，还有点老愤青的味道。
现在的杨永华40多岁，仍保持着傲气，年轻的时候肯定比现在更加严重。
“你也知道，赵锐成的巨鼎娱乐是靠着收购起家的，他对老师所在的公司可是垂涎已久，没了传奇乐队之后，他就开始收购老师的公司，还被老师指着鼻子骂了好几次。”
秦雨嘉叹道：“可是赵锐成有钱啊，老师不同意，公司里的其他股东却都同意了，被收购之后老师就离开了公司。赵锐成没能留住他，一怒之下找就关系封杀了他两年，老师感觉到心灰意冷，就自己开了家工作室，平时给人编曲、录歌，只不过再也没有写过歌，也没有收过学生，你是这么多年来的第一个。”
“赵锐成是真孙子啊！”苏昊忍不住骂道。
“那时候赵锐成好像也就24岁那样，行事确实是有点不计后果。”
“那你呢？”
秦雨嘉闻言一愣：“我怎么了？”
苏昊朝着她努努嘴，秦雨嘉反应过来，没好气的道：“我跟老师又不在同一家公司，两年前赵锐成收购了我的公司，然后我就离开了呗。”
“咦，我听到的传闻好像没你说的这么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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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秦雨嘉恶狠狠的道，“你要是在节目里面赢不了陈子安，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咿……
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原来也有这么暴力的一面，师姐的人设崩塌咯……
看着秦雨嘉离开，苏昊嘴角的笑容渐渐消失，嘀咕道：“陈子安……”
“陈子安怎么了？”
这时候，旁边冷不丁传来张梦雅的声音，把苏昊吓一哆嗦。
“你干嘛呀，神出鬼没的！”
张梦雅撇撇嘴：“切，以为我乐意似的……老早你就吆喝着今天晚上找方俊要账，怎么现在反倒不急了？”
“这不是有事耽搁了么，你跟他说没说啊？”
“跟他提了一嘴，他答应了。”张梦雅指了指门口，“庆功宴马上就要结束，剩下事情的让老梁处理吧，咱们先过去。”
苏昊点点头，跟着张梦雅离开宴会厅，去了同层的另外一个包厢里，方俊早就在这里等着他了。
刚才在庆功宴上方俊喝了不少酒，此时他的脸色有些酡红，正懒懒散散的坐在沙发上品着茶，外套随意的放在身旁，领带也被他扯开扔到了沙发扶手上，跟往日里的精英形象大相径庭。
看到两人进来，方俊招招手示意两人坐在他对面，亲自倒了两杯茶，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
“苏昊，这次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你可是给了我个大大的惊喜啊。”方俊笑道，“三天拿到3亿票房，让很多人都大跌眼镜啊。”
“运气好罢了。”
苏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面色担忧的道：“按照院线那边的排片，可能两三周就会把电影的潜力耗个七七八八，再往后的票房不会高，看起来落差会非常大。”
方俊笑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第二周有三部大片上映呢，只能在这之前尽量调高排片率，那样才有把握在这三部电影的冲击下站稳脚跟。潜力耗光就耗光吧，早点下映也好，像上一部电影那样，拖拖拉拉一周多，根本就没多少票房，看着揪心。”
听到这话苏昊被吓了一跳，连忙劝道：“别别别，千万别提前下映，那样会损失不少票房的，还是能上映多久就上映多久的好，积少成多，一周下来再差也得有几十万吧。”
“这个道理我懂。”
方俊笑了笑，问道：“我听梦雅说你想从我这里提前预支票房分成？”
苏昊老脸一红，讪讪道：“是啊，这不是《红海行动》的制作费用还没凑够么。”
“你也真够可以的，5亿投资也不怕打了水漂。看在梦雅的面子上，我可以把票房预支给你，不过我可给你提个醒啊，我这是为了帮她才这么做的，以后咱还是按照商业规矩来。你现在还差多少资金？”
“还差2.3亿……”
“……”
方俊嘬了嘬牙花子，从口袋里拿出张银行卡放在桌子上，笑道：“真后悔当初跟你签了对赌协议，这里面是2.5亿，就当是提前支付了你的票房分成，以及杉杉的对赌协议。”
“这么多？”苏昊有些惊讶。
“《情圣》的预测票房是15亿，那我就按照15亿给你分成，另外杉杉还有个5000万的广告追加费，这部分是要分给你一半的，加起来一共2.5亿。”
方俊笑道：“当然，这只是预支，具体你能分到多少，得等到电影下映才能确定，到时候多退少补。”
肯定是多退了，根本不可能有15亿票房……
苏昊腹诽了一句，笑道：“行，多出来的那部分钱就当是我找你借的，我会尽快还上。”
“下一部电影别忘了继续跟我合作就行，对了，《红海行动》你真不打算举办开机发布会了？这可是个宣传的好机会啊。”
“国内的就不办了，没那个必要，到时候在特尔加斯举办个简单的仪式就行。”苏昊无奈的笑道，“把电影拍好比什么样的宣传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