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晋回到延城园区的家里时已经快十二点了,李月还没有睡觉,还在等着他。
进了房间,陈晋脱下外面的衬衫,露出里面的背心,李月帮他在脸盆里倒了一些热水。
“怎么这么晚才才回来?”
陈晋洗脸的时候,李月问了一句。
陈晋洗了一把脸,说道:“马上就要南下了,我想回来多陪陪你。”
李月默然,挂好毛巾后问道:“你这次去南边要多久?”
“这次去是要办件大事,涉及几十万人的性命,最少要两三个月吧?”
陈晋拉着李月的手来到床边坐下,心里有些愧疚,这一年多来,他和李月已经算是伴侣,但是陪伴她的时间太少了,总是聚少离多。
但是李月却从来没有怨言,一直在家里为他操持这个家,照顾三个孩子,等着他回来。
李月笑了笑道:“这么重大的事情,你就放心南下吧,我会在家里等着你的。”
“嗯。”
面对这么温柔贤惠,还长得这么漂亮的李月,陈晋也顾不得怜惜,立刻搂进怀里吻了上去。
李月有些失神地抱住他的腰,迷离中任凭他在自己身上驰骋。
一个多小时后,李月额头微微冒汗,趴在陈晋胸前。
“对了,你还记得那个秦淮茹吗?”
李月按住陈晋在自己胸前作怪的大手,突然开口问道。
陈晋没有理会李月的拒绝,继续练习自己的龙爪手,这一年多来,李月的生活条件比以前在红墙里还好一些,身材竟然丰腴了许多,手感也比以前好多了。
“秦淮茹?她昨天不是被抓起来了吗?怎么说起她来了?”
“嗯,是被抓起来了,今天上午她被带走的时候,看到我就一直大喊大叫,想要找我,因为还在等押送的车来轧钢厂,我就让她过来聊了聊,她主要是为了找你。”
“找我?找我干什么?想让我放了她?”
李月轻轻摇头,接着道:“其实她也挺可怜的。”
“可怜?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陈晋警惕起来,李月虽然聪明,但毕竟是红墙里面长大的,阅历不多,秦淮茹这个人本来就是戏精,外面混了两年后估计演技更高了,李月也很容易被骗。
李月轻声道:“我们在你们原来督察组的办公室里聊了半个小时左右,她和说她的命真苦,当年嫁进城里,以为自己可以过上好日子了,没想到大失所望,不仅吃不好,还有干不完的家务,丈夫贾东旭是个愚孝的男人,本身也不思进取,婆婆贾张氏好吃懒做,尖酸刻薄,天天磋磨她,日子过得很艰难。”
陈晋忍不住冷笑起来。
“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陈晋摸了摸她的头发道:“你啊,被这个秦淮茹给骗了。”
“她骗我?”
“她和你说的也不算假话,她的丈夫和婆婆确实是坏人,但她自己就是好人了吗?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她秦淮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怎么说的?”
凡是女人就是没有不八卦的,李月也喜欢听八卦。
“秦淮茹自己本身就嫌贫爱富,当年就是一心想嫁进城里,被媒婆忽悠了,说贾家贾张氏是个好婆婆,贾东旭是轧钢厂的正式工人,有铁饭碗,生了孩子也有婆婆帮衬,所以嫁给了贾东旭。”
“结果嫁进来了才发现根本不是媒婆说的那样,但是她也没办法后悔,就当了贾家的丫鬟,但她所有受的苦都是自找的,对上,她没有反抗恶婆婆,对中,她没有劝自己的丈夫贾东旭上进,对下,她没有教育好自己的儿子贾梗,导致贾梗从小就手脚不干净,还学会入室抢劫了。”
“但是,这也不是她的责任啊,就算她婆婆贾张氏很凶,她也不能反抗啊?她的丈夫贾东旭不上进也不能怪她吧?”
李月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至于秦淮茹对儿子棒梗没有教育好,她觉得确实是她的责任。
“怎么不是她的责任?贾张氏很凶,总是磋磨她,她可以去找妇联啊?新时代了,婆婆也不能欺压媳妇,至于劝丈夫上进,为了自己能吃饱饭,子女能吃上肉,这不是应该的吗?”
“但是她没有,听说是因为贾张氏经常说要把她赶回乡下去,她很怕,你怕别人只会欺负你更狠,所以她被欺负不是活该吗?”
“而且她不仅活该被欺负,她还害了别人。”
“她害了谁?”
“害了一个叫何雨柱的人,贾家其实有钱,但是一直哭穷,贾张氏好吃懒做,但自己却是个貔貅,到了她手里的钱是绝对不会掏出来的,贾家吃不饱饭,院里的联络员,也叫管事大爷,就让全院的人捐款捐粮,救济贾家,还让何雨柱这个轧钢厂的厨师给贾家带饭盒,很多时候都是截留下来的肉菜,不仅如此,为了让何雨柱一直救济贾家,她还破坏何雨柱的相亲。”
“你说这是不是害人?”
“原来她这么恶毒啊。”
李月这才知道秦淮茹的可恶。
“对了,她有没有说这两年她去哪里了?”
陈晋问道,他也想知道秦淮茹是怎么和洪涛搞在一起的。
“什么意思?”
李月不解。
“这个秦淮茹当时因为对我们家入室抢劫,还是主犯,都已经被判刑了,要不是因为她还带着一个要喂奶的孩子,她都要去坐牢,后来她突然失踪了,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李月摇头道:“这个她没说,不过你看她这次被抓的原因,就知道她肯定没干好事,看她穿的衣服,还有身上的雪花膏,就知道她现在过得应该不错呢。”
之前还有些同情秦淮茹的李月,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同情心理,一直以来都是以邓大姐为榜样的她,对秦淮茹这种水性杨花、贪慕虚荣的女人更是深恶痛绝。
“不管她,让法律制裁她就是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