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在酒楼门口站了一会便离开了,紧接着墨风和墨清从酒楼里出来。
两人看着银月离开的方向,各怀心思,片刻后,墨清这才凝声道:“我总觉得这个人是刻意接近凤主和两位少主,他的目的不纯,居心叵测,绝不能放过。”
说罢,墨清抬脚就走,墨风眼疾手快拉住了她,“清儿,你要做什么?”
墨清转头看向墨风,目光决绝的回道:“当然是去杀了他,绝不能让他伤害凤主和两位少主。”
“你不能去,他的底细还没摸清楚,不能妄下定论。”
墨风摇了摇头,说出自己的想法:“清儿,既然我们知道了那人的名字,倒不如先传信回凤族,让三位长老去调查他的底细,若他真的是冲着凤主和两位少主来的,我们再杀不迟。”
“好,就先听师兄的,若他胆敢伤害凤主和两位少主,我决计不会放过他。”墨清勉为其难同意了墨风说的,抬脚就走。
墨风见状,不由轻笑一声,抬脚跟了过去,两人结伴离开。
凤灵回了宅院,便带着两个孩子回屋午睡,魅影也回了屋休息,唯有凤月拉着墨洁,黑羽去院子里说悄悄话去了。
凤隐山。
肃穆庄严的大殿里,凤荀、凤炎二位长老坐在椅子里,愁眉不展。
两人都在担心墨衣的状况,虽已经派出了大批弟子去寻那鬼医,却没有一点消息。
鬼医来无影去无踪,究竟在哪呢?
凤炎皱着眉头,看向一旁的凤荀问道,“老荀,你说这鬼医会不会待在魔域啊?”
凤荀闻言,摇摇头:“不会,我们安插在魔族的探子来报,没有在魔域见过鬼医,他定是在其他地方,只是我们暂未找到。”
“那他在哪呢?在找不到他,墨衣就没命了。”凤炎满脸担忧,话中带着焦急。
凤荀也很担心,只是无能为力,轻叹一声道:“听天由命吧…”
就在这时,一凤族弟子走进大殿,恭声说道:“二位长老,墨风师兄传信。”说罢,他将信双手奉上。
凤荀闻言,赶忙起身,快步走过去,将信拿了过来,并抬手让那弟子退下。
在那弟子离开后,凤荀这才缓缓打开了信,看完了信上的内容,不由皱眉。
还还坐在椅子里的凤炎,见凤荀看完信后皱眉的样子,不由紧张了起来,起身走到他跟前,追问道:“老荀,墨风说什么了?该不会是圣女出了什么事情?”
凤荀抬眸看了眼凤炎,随即将信递给了他,“你看了就知道了!”
凤炎接过信,迅速浏览起来,悬着的心落了地,但脸色变得有些凝重。
“这银月身份不明,他还接近凤主和两位少主,确实可疑。”
凤炎将信折好,说道,“老荀,我觉得咱们得尽快查清楚他的底细。”
凤荀点头,“说的不错,不过本座以为还是要把这个情况告诉渊长老,或许她会认得此人。”
说罢,凤荀便唤来一名亲信弟子,命她去请三长老凤渊前来大殿。
凤炎皱眉道:“老荀,你是怀疑银月此人是魔族派来的?”
“圣女和少主在扶风城,没有多少人知道,但魔族不同,等渊长老来了,便知道他的身份了。”凤荀沉声道。
凤渊来的很快,她人刚走进来,便问道:“二位长老找本座何事?”
“渊长老,你之前在魔族待过,不知道认不认识银月此人?”凤荀开门见山问道。
银月?
听到这个名字,凤渊微微一愣,随即冷冷道:“银月是魔族四大尊使之一,你们无缘无故提他做什么?”
凤荀、凤炎闻言,两人都没想到银月不止是魔族的人,还是尊使,他们脸色微变。
凤炎将信递给凤渊,脸色凝重道:“墨风传信回来,他在信上说有一个银发男子,名叫银月的人接近圣女,还救下了两位少主,觉得此人可疑,便让我们查查他的身份。”
凤渊听后,脸色微变:“银月去了扶风城?”
凤荀沉声道:“想必是魔族知晓了圣女和少主在扶风城,只是没想到派去的人竟然是银月尊使,就是不知道圣女能不能对付得了他。”话中隐隐透着担忧。
凤渊心里更加担心,她很清楚银月有多大本事,在四大尊使中,他的实力仅次于玄阳,就连玄天都不是他的对手。
“既然魔族的人去了扶风城,圣女和少主难保不会有危险,我们要不就派人过去保护他们?”凤炎提议道。
凤渊听后,看了眼凤荀,又看了眼凤炎,说出自己的决定:“魔族之人向来诡计多端,银月此人,本座也算有些了解,还是我走一趟吧。”
凤渊之前魔族待过,了解那些人,她是最合适的人选,凤荀和凤炎都没有意见。
凤荀:“既如此,那就辛苦渊长老去一趟扶风城了,圣女和两位少主的安全,拜托你了。”
“保护圣女和两位少主,本座义不容辞的责任,何谈辛苦?”
“至于鬼医那边,就麻烦二位长老多费心了,本座先去收拾行李,即刻下山。”说罢,凤渊就离开大殿。
待凤渊离去,凤炎方才稍稍松了口气。毕竟有凤渊守护圣女和两位少主,倒也无需过分担忧。然而,墨衣那边的情形却着实令人棘手。
“荀长老,虽说墨衣目前状况尚算稳定,但只要一日寻不得鬼医,他便多一日性命之忧。故而,我们必须加快速度,尽快找到鬼医才是。”
凤荀颔首:“炎长老说的是,本座这就安排弟子下山去找,你即刻给墨风回信,告诉他银月的魔族身份,还有渊长老要去扶风城的事。”说罢,他大步离殿。
一个时辰后。
凤渊独自一人离开凤隐山,刚到山脚下,便遇到了玄天,身旁跟着灰衣老者,便是凤族寻找的鬼医。
见到玄天,凤渊没有一点好脸色,冷冷道:“这不是玄天尊使吗,你不好好在魔域待着,跑我们凤族来干什么?”
玄天闻言,不由皱眉:“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不要每次见面都闹的不愉快,你总说我欠你一条命,今日过来就是来还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