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啥啊！
高层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不过防止外泄，站在最后边的一个还不忘把门关的严严实实。
莫瑶老脸一红，这辈子就没那么丢脸过！
男人的手伸到她面前，一副啥都没发生的模样，神色平静，“起来，怎么这么不小心？”
莫瑶没去扶那只手，站起身后，却毫不意外看到男人嘴角微微勾勒的窃笑，她咬牙切齿，顾墨城一脸无辜，他能不无辜吗？站的好好的，现在都走光了。
高层们全装着没看见，比糊涂，在场的都是老糊涂。
邵辉觉得他才是全场最佳无辜，毕竟他敲门敲了好几下，没人应，才进的……谁能想，BOSS就这么等不及呢？
不过作为老油子，处理气氛邵辉第一没人敢说第二，“莫部长，您刚才是进来给BOSS看项目书的吧？您这速度也忒快了，按您这么下去，没多久成品就能出来了。”
莫瑶这会还在气头上，尤其是顾墨城这老王八，西裤都破成这样也装着没事人。
“项目书我看过了，可行。既然都到齐了，那就先开会。”
男人几乎一秒进状态，他重新坐回办公椅上，白色的衬衫，严肃纯粹，气势冷冽，那一瞬，仿佛刚才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顾总，我先出去。”
莫瑶起身离开，顾墨城神色一动，“莫部长，现在你也是公司高层，今天的会议你也有一份，忘了？”
众人看向莫瑶的神色有些精彩。
原来这就是莫大小姐，刚来公司没几天就把言真给弄走，自己上位。
众人原以为是什么狠角色，可现在一看，就一年轻小姑娘，长相惊艳，但给人印象却不怎么好！能坐上这个位置的都是老油子，她一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凭什么和他们平起平坐？
而且撞见了刚才那一幕。
不就是靠男人上位。
虽然不得不承认这是最捷径的手段，可是谁都瞧不上。
有人不说，但也有高层觉得实在恶心。
不免小声嘀咕，“之前言真好歹在公司工作过好几年，论资历有资历，论能耐有能耐，这小丫头片子能有啥？还部长？”
“老林，小点声！”
“我老林最看不惯这种潜规则的小年轻！顾氏早就有过不进关系户的规矩，能进来的哪个不是高学历，就连前台都是研究生！这位莫小姐学历是什么？有过工作经验？我看是服侍男人的经验吧！”
他越说越过火，别说顾墨城，就是邵辉脸色都冷了下来。
他说的如果是其他人就算了，可这位偏偏是BOSS的心尖子，至少现在是。
“林部长，您过了。”邵辉提醒了一声，眼含警告。
可姓林的反倒起劲了，这位林部长年龄是这些人中最大的，也是最会倚老卖老的，之前跟着顾父做事，可顾父实在不是管理公司的料子，林部长就一直原地踏步，没什么大能耐但也没过错，谁也不能拿他如何。
没想到却助长了威风。
他当然注意到顾墨城已经沉下来的脸色，也收敛了一点，“顾总，我这人就是嘴巴快，实话实说！容易得罪人，您别介！我也是为了公司！”
顾墨城早看腻了这张老脸，他可不是顾父，听两句就算，“你觉得莫瑶是靠潜规则上位？”
“难道不是，长得漂亮去当明星当网红啊，来顾氏干什么！既然想勾搭男人，就别当了biao子还立牌坊！”
高层？她算个屁！
“林城！”
顾墨城鲜少这般直白动怒，他盯着姓林的，“不想干，就给我滚出去！”
林城还想把之前的那一套拿出来卖惨，别说顾墨城不吃这一套，在场的已经有人忍不住开始狂喷了，熊铭一贯低调，但这会儿化身全公司第一大喷子。
“姓林的你好意思么？一把年纪了，在公司呆的比谁都久，你倒是看看你的部门这几年有啥长进？哔哔哔，我要是老板第一开了你！”
“哦对了忘了你是高中毕业，你哔哔别人怎么不检讨自己？说起潜规则，你问问公司谁不知道你外头养了几个小老婆，有一个还是你那娇滴滴的小秘！”
“我告诉你林城！顾总念着旧情，我可不念，莫瑶是我铁哥们儿，是我偶像！你搞她，就是搞我！我弄不死你丫的！”
熊铭一巴掌趴在茶几上，把林城吓个半死。
众人：大喷子不愧是大喷子，有种！
林城虽然被吓到，可依旧觉得自己才是王道，阴阳怪气地看着莫瑶，“难道不是？还偶像？床上的偶像吧？就她，还有啥能耐的？”
莫瑶忍到现在，要不是在公司，她现在就能把人一巴掌拍死。
“林部长是吧，你应该知道我当初和言真那个赌吧？”
林城冷哼一声，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莫瑶把标书丢出来，嗤了一声，比了个手势，“既然知道，那就开门见山，咱们也打个赌，我要是能把这项目做好做强，至少能赚这个数！那你他妈就给我滚！我对言真的要求是离开部长位，但出于尊老爱幼，您就勉强滚出顾氏，眼不见为净吧！”
“你！”
“别废话，就说敢不敢！”
大伙儿一水地看向林城，林城咬牙，“我有什么不敢的，你爷爷我在顾氏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黄毛丫头！你要是输了，就跪下来老老实实磕三个响头，滚蛋！”
众人觉得林城太小家子气，即便是顾墨城也觉得这位没继续留下的必要，不过既然要赌，那就再给对方一点时间。
“磕头就算了，毕竟姐……全能！走着瞧！”
林城被她嚣张那样气得不轻，吹胡子瞪眼的，不过在开会后也不敢再有小动作，毕竟他也不想被这位小顾总抓到任何一点把柄。
事后，散会。
有人问起熊铭。
熊铭直接回了一句，“你觉得能单挑整个海城的时装设计师，能被T集团的首席设计师高薪挖角，只要你不傻，都知道，那不是普通人！”
“那是挺牛逼！不过设计牛，为啥要搞业务……”
熊铭一脸无语，“这有啥为啥的，我瑶姐全能啊！算了，你们不懂……抱大腿这种事我来就行！”
有人问邵辉，邵辉也只回了一句。
“大伙儿放心好了，这公司谁都能走，唯独她不会！”
这其中深意，只可意会，不可言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