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业部大门口。王建军看着手里的一盒京八件点心,他笑着递给赵国文:“分给大家吧!”
闻言,赵国文略显一愣:“王副部长,这可是梁副部长送的,我们吃是不是太浪费了?”
梁副部长,那是何等人物?实权派!
“呵呵!”王建军突然发声大笑:“你这种思想要不得啊?我们人人平等,我王建军吃的,为何你们吃不得?老赵,这些年来,你难道还不了解我吗?当然,虽说人总是会变,可我的信念和信仰总是不会变,变得是不会优柔寡断,但并非是不懂无情无义!”
“我还是我,大家还是大家!你我凡夫俗子,都在天圆地方之中!万般变化,也不离其宗!”
从淮北省的时候,赵国文就跟着王建军,他这个五十五岁,马上奔六的同志,岂能不懂王建军?
他太懂对方了,有时候甚至怕手太软!
有时候,在一些对立事情上,若是双手不够硬,那么再好的一盘棋,只怕也会全盘皆输?!
这也是四零后赵国文同志前半生的体会!
“好!”赵国文点头道:“我马上分给大家!”
在接下来,王建军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当整个警卫排,他们吃到京八件的时候,一个个都是别提到底有多高兴了?比如警卫排排长,武警上尉军衔的梅永忠,他对大家说道:“听赵主任的意思,这是一位副部级送给咱们王首长的糕点?可王首长,不仅没有打开,更是原封不动的让赵主任分食给我们?我们一定不能忘记首长的好!”
警卫排副排长迟有胜:“这跟随首长的日子里头,首长平易待人,从来没有打骂我们,同时还给予我们最好的待遇?我迟有胜这一条命,那就属于首长的!倘若,现在谁敢伤害首长,那么就是跟我迟有胜过不去,我迟有胜就算是死,我亦要跟对方同归于尽!”
众人附和道:“我们也一样!我们也一样!”
这些警卫排的情况,王建军自然不得而知。在下午的时候,农业部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这人叫做解中华,在过去跟王建军有过一定交集。
另外,王建军的爷爷还曾救过解中华的父亲解老爷子?后者当年授衔的时候,中将军衔!
那时候的中将军衔和现在的中将军衔,完全是两个档次,不可相提并论!
至今,也是活跃在政坛,为国家持续奉献自我!
解中华,原淮北省军区副参谋长。不过,现在人家已经晋升少将军衔,并且任总政纪检部的副部长。
今年,解中华也就是四十岁,这四十岁的少将不多见了,未来发展空间极大!
为此。农业部的夏文礼部长,当他得知解中华来到他们单位时,那也是赶紧带人出来接见。
“解老弟,咱们似乎有七八年没见了吧?这好些年不见,你这都成为国家少将喽!呵呵!”
解中华穿着笔挺的少将军服:“哈哈!这都是国家栽培,以及组织的信赖!哪里又比得上你夏老哥,您过去是农业部副部长,现在不也是农业部的部长了?在升迁方面,我个人还是要向你学习呀!”
“嗨!”夏文礼摸了摸鼻子道:“我这升迁速度,哪里比得上你?你不过四十岁的年纪,而老哥我个人马上就要退了?对了,解首长最近如何,他老人家的身体还好吗?”
对于解老爷子,夏文礼非常尊重,双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以说属于同一个阵营吧?
解中华:“托大家的福,我爸身体一直都挺好!”
“那就好,那就好!”夏文礼想了一下,笑着问道:“这一次,你解老弟过来,应该不是单纯来找我这么简单吧?”
“呵呵,夏部长真是一眼看透本质,那真是让小弟敬佩的很呀?”解中华面色不改,笑着说道:“不瞒老哥,这一次过来,我是受我们家老爷子的命令,过来逮捕一个人!”
“逮捕一个人?”闻言,夏文礼皱了皱眉:“解同志,我们农业部可都是好人啊?你不会搞错了吧?”
老夏的意思很含蓄,这折腾的人都搁在农业部门,不都是上你们这些所谓的实权部门了吗?
你要说我们农业单位有问题,那么就是将我夏文礼当成一个傻子了!
“哈哈,夏部长!咱们都是好人?要不然,我这个好人,今天岂会来找你这个好人呀!”
“得嘞!我也不逗你了?今天,我是来逮捕王建军的!”
夏文礼镇定自若,他盯着解中华追问道:“虽说,你在军委任职,可似乎你也无权逮捕王建军吧?王建军同志,他现在是我们农业部副部长,你解少将明白这代表什么意义吗?”
虽说解中华背景不俗,可他们农业部也不是谁都能欺负?还有,王建军的背景比之对方更加了得!倘若,今天王建军真的被对方带走,那么他夏文礼明天也就要下台了!
看到夏文礼逐渐严肃和强硬的态度,这让解中华略感错愕,随即他摇头苦笑道:“夏部长,您误会了?我从前面到现在都是跟您开玩笑的?正如您所言,我哪里有逮捕王建军的权力,我和王建军认识多年了,我这一次是专门过来接他去见老爷子!”
“认识多年?”夏文礼略有所思:“原来如此,不过我倒是没有听王副部长提起过!”
“这样,我们稍等片刻,我这就让人请对方过来!”随即夏文礼就安排人去叫王建军。在过去没有多长时间,王建军就来到夏文礼的办公室,当看到解中华的时候,王建军也是略微愣了一下,随即他目光落在对方的军服肩章上,左右两边赫然都有一个将星?这个时候,夏文礼一边观察,一边告知道:“建军同志,这位解中华同志说跟您是故旧?”
“嗯!”王建军点了点头,他打趣道:“有这回事!不过,当年我跟咱们解少将认识的时候,他还只是一个大校?另外,若非是他解大校的手笔,我当时也不会锒铛入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