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学？”
“要的。”
“嗯，闭上眼睛。”顾凉低沉和缓的声音徐徐流淌，落在许晚卿的耳朵里，就像一首美妙的音乐。
“为什么要闭上眼睛啊顾凉？”许晚卿不解，仰头看着他，黑白分明的双眸中，满是信任与好奇。
“因为要用心去感受，乖，闭眼。”
“哦，那好吧。”
虽然不理解如何教学，但是她相信顾凉一定会教好她，并且能够让她融会贯通。
许晚卿闭上了眼，乌黑而卷翘的长睫轻轻扑闪，最后安静地落在她的眼窝处。
顾凉抵了抵上颚，感觉自己在坏人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不能睁眼。”
“不睁。”毕竟她要用心去感受，学习这件事，她一直都很认真的。
“晚卿真乖。”
顾凉低下头去，在她的嘴角旁停留了一秒，很快就撤开了。
许晚卿立刻睁开了眼，有些迷茫地看着他。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什么都没有呀。
“顾凉～”她软绵绵地喊道。
“嘴角有饭粒，已经帮你拿掉了。”顾凉眼神有些飘忽，但还是尽量直视着她的眼睛。
“饭粒呢？”许晚卿又摸了摸自己的嘴巴，转而便看向了还抱着她的顾凉。
“扔……扔了！”他嘴角哆嗦了一下，立马收住。
“扔了吗？”
“嗯，扔了。”顾凉脸不红心不跳地点点头。
“哦。”许晚卿眼神中有些惋惜。
房间里安静了一下，许晚卿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又一把抱紧了对方。
“顾凉，你还没有教我呢！”
“教完了。”
嗯？
“什么时候教完了？”许晚卿疑惑，她什么都还没有学，就结束了？
“刚刚。”
“那你再教一遍，我刚才没有感受到。”许晚卿摇晃了一下身体，软软地撒娇。
“你领悟能力不够，今天先不教了。”顾凉拉长了脖子，避免她的小脸凑到他的嘴巴边来。
“晚卿很聪明的！”许晚卿不满地抗议。
“那你领悟到了吗？”
“……没有。”许晚卿顿时被说得哑口无言。
“所以这件事情，需要慢慢来，懂吗？嗯？”
双手搂着她的腰，慢慢把她放平，顾凉凝望着她的双眸，声音低哑中带着迷惑力。
两个人的距离无比的近，近到呼吸都交错了。
许晚卿双手松了送，从搂他的脖子，变成了抓他领口处的衣服。
说话有些结巴道：“顾凉，我觉得你……你离我太近了。”
说完，脸蛋不受控制地愈发红了些。
顾凉被她的样子逗乐了，低头碰了下她的额，“还能更近。”
“是不是很近？”他贴着她的额头没有动，仔细地看她的小表情。
“你……你坏！”把人推开，许晚卿一张脸已经红的滴血了。
顾凉肯定是想压死她。
她刚刚差点都呼吸不上来了。
“我坏，乖宝先睡觉好不好？”闹得太久了，他担心她身体受不住。
许晚卿哼哼了两下，安静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顾凉把被子拉上来了一点，随后摸了下她的额头。
看着她几分钟就睡过去了，心里不由地松了口气。
他的小祖宗，是真的乖啊。
养一辈子也心甘情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