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买早餐的人还不早，老板没功夫送，徐璐只好裹了棉袄自己去取。
回来的时候白一舟已经从房间出来了，秦月也换好了衣服，脖子上多了一个玉吊坠，手上多了一串白玉排。
“新年礼物吗？”徐璐问。
“不是，我哥做的。”
“哪个哥？”徐璐看向他们两个。
唐芜一指对面的白一舟，“他。”
“还挺心灵手巧的。”徐璐啧啧称奇。
唐芜一哼，“泄灵而已，谁不会啊？”
“泄灵就是做这个？”徐璐被雷得外焦里嫩。既然是单纯的事，那为什么一开始要表达得那么不可描述？
“泄灵就是把多余的灵力逼进别的容器里啊，不然还能怎么泄啊？”秦月一脸天真的说。
“你说在厕所，我还以为是……”徐璐心虚地瞥了眼白一舟，不敢再说了。
“早上起来不都是要上个厕所的吗？”
秦月一脸无辜，唐芜却在一旁捂着嘴偷笑。白一舟明白过来，一眼向他瞪了过去。
徐璐放下早饭，回头一看，桌上的酒坛子不见了。
“我放桌上的那个酒坛子呢？”
“我扔了。”秦月说。
徐璐心头一跳，立刻问她：“扔哪儿了？”
“垃圾桶啊。”
“我去！”徐璐一把扑到垃圾桶，把酒坛子找回来了，幸好昨晚处理的厨余垃圾多，没碰坏，心疼得不要不要的。
“你要这个破酒坛子干嘛？灵酒喝完坛子就没用了。”秦月一脸不解地看着她。
“灵酒是一直装在这个酒坛里的吧？”
“是啊。”
“那这个酒坛也有两千年了吧？”
“是啊。”
“这是古董啊！”徐璐差点抓狂了。
“你这么喜欢旧的东西啊？”秦月一脸不理解。
“古董都很值钱！”
“真的吗？”
秦月一听到值钱两个字，就从皮蛋瘦肉粥里抬起头来了。
“值多少钱？”
“我不大懂，不过找个专家坚定一下就知道了？”
“哪有专家啊？”
“博物馆或是文物局吧，鉴定是真的就能拿去卖了。两千年的陶酒坛，怎么着也得值一舟两三部电视剧的片酬吧。”
白一舟现在咖位不高，一部电视剧才几十万片酬。
一听这个破罐子也值上百万，秦月眼睛立刻亮了。
“我们找个傻子把它卖了吧，卖酒坛子比当明星赚钱多了。”
找个傻子……
徐璐默默地汗了一下。
怎么感觉她说的傻子就是自己呢？
殊不知在秦月眼里，这个破酒坛子跟昨天的灵酒比起来，根本一钱不值。还不如随便一个现代花瓶好看，一点用都没有了。愿意花上百万买这到一个破坛子的人，可不就是傻子么？
“月月啊，你是不是不知道老物件的价值啊？”徐璐觉得有必要给秦月上上课，免得她三不五时地把贵重物品当垃圾给扔了。
“知道啊，有些东西越久越值钱，像灵酒啊，材料啊，还有灵玉和妖怪之类的，这种破坛子就没什么用了，新的不是更好看吗？”
“就算是酒坛子，上了几百上千年，对人类来说也是很值钱的！还有，为什么要把妖怪和灵玉材料放在一起？”
“妖怪也是可以抓来炼成材料的。”
“……”徐璐内心狠狠地震了一下，“那沛沛她们在你眼里是什么？”
“小妖怪，没什么价值。”
“……”好吧，是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