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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锦锋道:“怎么每回有好事儿,你都不念着我?”

这回羽绒棉服和被子,她赚钱没有他是不知道,名声却是没少赚。

还把他的生意围堵的一落千丈。

“我哪次没念着你了,上次给你出那么好的点子,你不也没执行嘛。”陈琬琰搅了搅浑浊的茶汤,“我要让你拔鸡鸭鹅的毛做衣裳被褥,你能听?”

赵锦锋竟无言以对,他确实不会听,那玩意在他眼中压根就是废物,谁杀家禽会留着毛的?

“太子又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赵锦锋眯了眯眼,“你别跟我装傻。”

兵部尚书的位置突然落到梁家,要说没她的手笔,他是不会信的。

陈琬琰抿唇一笑,“二殿下难得主动约我一回,我还当您是想我了,没想到竟是来凶我的。”

赵锦锋被她气的没脾气,想去抱她,却被她闪身躲开了。

“男女授受不亲。”陈琬琰退到离赵锦锋三步远的位置站定。

“还在气我那日推开你?”赵锦锋收回手,瞥了眼方才她搅的那盏茶水,因他二人的动作,那茶水泼出了大半盏。

“那倒没有,我只是想明白了自己想要什么。”陈琬琰看着桌面上的水渍,从袖中掏出绢帕,一点点的将茶水吸干,把脏了的帕子扔进废纸篓里。

那时她勾引赵锦锋,是为了不让他与三皇子一起攻击她父王,也是对赵瑾瑜死了心,如今误会解除,她父王的处境也并非她以为的艰难,自然是没必要再讨好他。

“哦?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给丰郎赎身,我想和你们男人一样,把喜欢的男人都养在我的后院里。”陈琬琰咧嘴一笑,“开价吧。”

赵锦锋神色不愉,这花楼是他的不假,人给她也没什么,但她这话的意思就是打算站中立了?

若是从前倒没什么不好,可如今他失去了镇南军,陈家明显已经稳住了,通敌的嫌疑已经洗清。

赵瑾瑜和镇西军有过共同作战的经历,又以守满三年孝为由不娶妻纳妾,难免会让人觉得是和她建立了某种共识。

陈家若是倒向太子,于他而言十分的不利。

一个嫡字,就将他年长的身份压的死死的。

“你喜欢他,送给你也无妨。”一个小倌罢了,若是她养在外头,赵瑾瑜还能要她?

“该是多少就是多少,我不差那点钱,不过人我带走以后,你不许再让人同他接触。”

陈琬琰确实是有钱,陈青岩捐的产业都被她按照市场价买走了,她可不就是有钱吗?

她替丰郎赎身,可不是在身边放细作的,为免他受胁迫,还是人钱两清的好。

“看来你这阵子没少赚银钱?”赵锦锋若有所思的打量她,委实想不通她那种往外撒钱的作法,是如何盈利的。

“快过年了,我舍利与民同乐,积攒福运。”她确实赚了不少,搞活动抢了很多客源,京都城的百姓都愿意往义县的东市跑,百姓得了实惠,她赚的开心。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前些日子我去鬼门关走了一遭,也想明白了,钱财是身外之物,若是能回报社会,百姓们受了益愿意为我祈福,得了佛祖庇佑,我也能少些灾难。”

赵锦锋轻嗤,这女人的话总是半真半假,得好生琢磨着,不然容易被她绕进去。

她散财童女的名号是彻底打响了,如今要想动她和陈家,那怕是得惹出民怨,百姓有没有为她祈福,他是不知道,但百姓得了她的恩惠,确实对她好感度倍增。

她还特意到处宣传,返利和抽奖赢免单的礼品都是由陈青岩贴补的,先前陈家因为被诬陷,而怒捐家产一事也被扒了出来。

陈家世代保卫西北边境,被人构陷以至于只能捐出家产自证清白,百姓当然为他鸣不平。

“你父王最近同太子来往颇多。”

“两次也算多吗?”陈琬琰无语,一次是去抓她,一次是带她去给陈青岩送卷宗。

“一月见两次还少吗?”赵锦锋凌厉的目光看向她,“你一月也只见了你父王两回,不是么。”

只见了两回,她就把将军府在百姓心中的威望提高了不少,可想而知赵瑾瑜与陈青岩见了两回,他们能达成什么样的共识。

“我父王恼着他呢,我在东宫差点被追求他的女人合伙弄死,陛下都罚了他,他不得向我爹赔罪?”

她受伤的事已经不是秘密,赵锦锋早已知晓,还派人往郡主府送了补品。

“哦,照你这意思,他不娶妻纳妾还是因为你了?”

陈琬琰听着他这阴阳怪气的问话,皱了皱眉,“与我有些关系,却不是为了我。”

赵锦锋眯了下眼,他当然知道陈琬琰被中书令等人堵在福宁宫外晕倒的事。

因为兵部尚书的位置,他去了田中书府上,田中书只道他也是无奈之举,因为他们几家的千金的事,景睿帝训斥了赵瑾瑜,还命他将人带到东宫养伤,后面还传出了他会继续守孝。

赵瑾瑜替他们担了景睿帝和陈青岩的怒火,他们自然也要卖他一个人情。

“你是故意激怒那几家千金的?”这手段她也不是没用过,上一次为了李珩,还主动让袁琬瑛打了她一顿。

这次为了赵瑾瑜,也有可能故技重施。

陈琬琰一听就怒了,“你自己去打听,我走的好好的,她们一群人朝我撞过来,差点要了我的命!”

她说完仍觉得不够,又继续说道:“你觉得如果是我主动找的事儿,那几个老大人能放过我?刑部都得礼让他们三分,我有多大的脸让他们息事宁人!”

都追到皇帝的寝宫去堵她了,若不是有本事他们敢这么嚣张?

就是给她吃十个熊心豹子胆,她也不敢去皇帝的寝宫堵人!那日若没常福将他们拦在外头,只怕他们就要在皇帝面前直接跟她开撕了。

赵锦锋被她念叨的头疼,“好好好,我不过是问了一句,你就唠叨这么多。”

“许你冤枉我,还不许我说了?那几个大人多难缠,你自是知道,若不是他们找自己家的千金问清了缘由,能放过我?”

赵锦锋自然知道那几个人架子大,连他和三皇弟的帐都不买,他为了兵部尚书的位置没少亲自上门,可他们就是不松口。

赵瑾瑜也没少在他们身上下功夫,可也没捞到好处。

倒是她福宁宫晕倒,兵部尚书的位置就落到了梁家,很难不让人联想是她为了帮助赵瑾瑜,以身做诱饵下的圈套。

“是我问错了,你消消气。”

“反正我不和你好了,我爹说的对,我还是养几个面首活的自在,省的成日里受你们这些男人的气!”陈琬琰气呼呼的说完,往床榻上一钻,颐指气使的说道,“你走吧,让丰郎来伺候我。”

赵锦锋:“……”

他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啊?

他今日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怎么感觉自己跟惹毛了恩客的小倌似的?

陈琬琰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出去,动了动眼珠子,道:“你有空闲怀疑我,不如去想清楚自己的敌人是谁。”

赵锦锋静坐了一会儿,仔细琢磨着她话里的意思,赵瑾瑜不趁着势头强劲扩大自己的势力,对他而言是好事,但他却想不通他打的什么主意。

这次三皇弟释放出来的信号,对他而言非常的不妙,虽然他没再追着他母妃和许家不放,但他似乎掌握了对他非常不利的东西。

而他这次在征讨老四的事上立了功,对他而言绝非好事。

“你在挑拨我和老三起冲突,为太子铺路?”

陈琬琰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三皇子都要弄死他母妃了,他还和他当好战友,怀疑她呢?

“我给他铺什么路,你和三皇子的冲突迟早有爆发的一天,我是提醒你防范措施要做好。”

“即便是有那一天,也是太子不在的时候。”无论如何,赵瑾瑜都是他要的首要目标,没有了他,他才是第一顺位继承人。

陈琬琰一听他这话,就知道他打算一条路走到底,也没什么好劝的了,“与虎谋皮,你就该做足对付虎的准备,破盾挡不住利刃。”

都道太子是皇帝的接班人,然而皇帝身体康健,太子坐大了,父子俩就成了竞争对手。

没有一个太子是好做的,看被废的比例就知道了。

她瞧着赵瑾瑜如今这样挺好的,优秀而不势大,得了权势也没急着扩充自己的势力,行径进退有度,她要是皇帝,她也喜欢这样的接班人,没有压迫感,也不让人焦虑。

反而是二皇子和三皇子势力太大,没有赵瑾瑜这道屏障,她会非常不安,以至于会出手拔了他们的毛,威震他们老实做人。

一旦他们联合起来针对皇帝,就再没退路了。

“老三不足为惧。”父皇对老三的喜爱,并没有他多,况且老三还排在他后面,想越过他也没那么容易。

他手里的掌握的东西,也足以让他失宠了。

陈琬琰完全不看好他的盲目自信,她陈家能漂白,而许贵妃促成了她和李珩的亲事是事实,莽古德即便是没把她咬死,她也得脱层皮。

“反正三皇子没那么好心,他这次是没在许家的事情上火上添油,可你也没法替许贵妃完全脱罪。”她善意的提醒道。

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他和许家就算查不出问题,有一个洗不干净的许贵妃,栽赃陷害他躲得过吗。

就如同她故意激怒过袁琬瑛揍她,赵锦锋自然而然的就怀疑她算计了田中书等人。

这话听在赵锦锋耳朵里就是她一心维护赵瑾瑜,越发让他感到不快,他冷哼着起身,摔门而去。

赵锦锋离开不久,丰郎就端着茶水点心来了,见床帐合的严实,地上一双银红色绣花鞋乱躺在地上,一看就是胡乱踢掉的。

他愣了下,走到床边将地上翻躺着的绣花鞋拾起,轻拍鞋面上的灰尘,整齐的摆放在木榻上。

“他走了?”陈琬琰撩开床帐问道。

丰郎见她穿的整整齐齐,不知为何心里松了一口气,恭敬的回道:“走了。”

“你上来。”陈琬琰说道。

丰郎见她又钻回帐中,犹豫了一瞬才视死如归的将外衫褪下,挂在了鸳鸯戏水的屏风上。

陈琬琰如同一条咸鱼般趴在床上,见他脱的只剩一身中衣愣了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

“我让你上来替我拿捏肩膀,你脱衣服做甚。”

丰郎脸色爆红,不知所措的坐在床上,“那我,我去将衣裳穿上。”

“待会儿再穿吧,这屋子烧的暖,你一会儿使多了力气要出汗。”她说完便闭上了眼。

丰郎跪坐在她身侧,双手轻轻按压在她的肩膀上,关心的问道:“夫人上次磕到肩膀还疼吗?”

“你手艺好,上回替我揉过就不疼了。”

小倌是伺候人的活计,自是学的一手推拿按摩的好手法。

“你今年可有十四?”陈琬琰问道。

“小的今年虚岁十四了。”

“你知道自己家在哪里吗?”

丰郎手上的动作一顿,他被卖进娼馆已有九年,五岁之前的事情他已经记不清了,不过他记得自己姓罗,他好像是被奴仆带出来卖掉的。

“小人也记不清了,被卖时小人才四五岁。”

他因为样貌出众,老鸨想将他卖个好价钱,便没让他接客,他也因此辗转了多家青楼楚馆,最后被上一家老板带到了京都,以一千两的价钱卖给了花楼。

也是他运气好,拍卖他初夜那晚,陈琬琰出了高价将他包了。

“你想回家吗?”

“不想。”丰郎斩钉截铁的说道。

“为什么?”

“小人入了这种地方,这辈子也算是毁了,他们想必也不会认我了。”

娼妓是下等人,便是他从这里走出去找到家人,他们也会因为他的身份将他赶出去。

家中有娼优,子孙便不能考科举。

与其回去自取其辱,还不如跟着陈琬琰。

“我看你是认字的,想必家中条件不差,你就不想知道自己为何会被卖进这种地方?”

丰郎一条腿跨过她的身子,两腿跪在她的身侧,以便于双手在她肩上施力。

“小人从前想过,后来日子久了,就不会再想了。”

他家中既然用的起奴仆,就算不是权贵人家,也定是富裕商户,不会是为了银钱才将他卖掉,也不会因为他赔上所有子孙的路。

这些年被卖了不下十次,初到京都时他想过攀上京都的权贵查明真相,可他在这里听了更多栾童被折磨致死的事,因为惧怕他心中的恨都磨灭了。

陈琬琰舒服的轻哼一声,“我们做完,你去收拾东西,我给你赎身。”

丰郎的停下手上的动作,认真的问道:“夫人为何要替我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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