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杨昭自己也是有些连忙，但是她觉得小雨和川越的差别还是蛮大的，所以没有在第一时间感受到两人的相似程度。
知道后来，来这边拿丹药的人十个有九个管小雨叫川越，这就让杨昭忍不住怀疑了。
“他们两个真有那么像吗？”杨昭奇怪地问系统：“你觉得他们两个真的像吗？”
真的像吗？真的像吗？真的像吗？
说这话的时候川越就站在她跟前采药，杨昭的目光盯得他有些不自在，不由转过头来问道：“前辈，您有什么事情要问我吗？”
“啊哦？”杨昭回过神来，有些窘迫地摇摇头：“没有没有，我就随便看看。”
川越也不以为杵，温和一笑便告退离去了。
杨昭看着他的背影又忍不住和系统八卦起来：“系统啊，你说我是不是有点先入为主的原因，加上同行相轻，所以下意识地因为小雨而敌视川越了？”
毕竟川越长得讨喜，性格也很不错，资质也高，杨昭怎么就会没来由地不喜欢他呢？
这不合常理啊！
综上，杨昭只能认为自己是代入小雨的处境了。
毕竟小雨是少年天才，但是后来却因为走的路子不同而有了伤仲永之叹，名声渐熄之时，川越却异军突起，短短几年就取代小雨成为新的天才。
杨昭觉得自己很可能会因为这个而对川越抱有偏见。
否则不会怎么看怎么觉得不舒服。
“未必啊。”就在杨昭自己都要说服自己的时候，系统却打破了她的看法，“我觉得你的预感什么的，一般都挺准的，说不定这个川越是有什么不对呢。”
“也许……等等，我们这样背后说人坏话是不是不太好？”杨昭突然回过神来，“而且人家表现得挺好的，努力修炼积极帮伤号疗伤什么的，我们就因为自己的怀疑去诋毁人家，有点太小人了吧。”
系统沉默了半晌，说道：“你对自己还真是越来越高标准严要求了呢。”
现在都要做到不欺暗室的地步了吗？
杨昭无奈地说道：“没有没有，我也不指望做什么君子，我就是……你知道，我一向挺容易失控的，所以得多约束一下，否则哪天又被心魔给控制了，你还救不了我。”说到这里杨昭不由翻了个白眼，“对呀，你可从来没救过我呢！”
系统微微一愣：“这没办法，你自己的识海，我怎么去查看，你肯定不愿意事事都被我知道吧。”
“那你就没有什么解决心魔克制自己的灵源吗？”杨昭突然想到自己很久没有兑换灵源了，现在倒是可以填充一下丹药：“欲海梵因经对我来说好像有点不管用了。”
“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填充新的灵源。”系统劝告道：“要是你真得那么担心的话，我可以把几个高阶灵源的功法给你看看，你参悟一下就好。兑换灵源还是免了，你丹田太脆弱了，再填充灵源进去真的会裂的。”
杨昭想了想，觉得有总比没有强，便点点头道：“这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