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沈五小姐出来说话！”
门外的百姓根本不看狼狈的王氏，依旧叫嚣着口号，“我们要看看这么不要脸的沈五小姐。”
“对啊，瞧瞧这么不要脸的她，到底长什么样子！”
“你们沈府，还说是什么百年世家呢，瞧瞧教出这样的孩子，真是丢人！”
“这个王氏啊，就是沈府的当家主母，我从前逛街的时候，远远见过的！沈五小姐的父母远在边疆，就是她在教导沈五小姐吧？”
“真是造孽，父母都不在南都城，把孩子留给兄嫂照料，瞧瞧现在都闹出什么样子了……”
“这王氏还说自己是丞相夫人呢，连一个孩子都教不好。”
“你们胡说，胡说！才不是我教沈凝的，不是我……”王氏小跑着，想要下去撕烂他们的嘴。
这些人怎么这么嘴碎呢？
明明跟她没有关系，非要扯到她身上去。
她才小跑几步……
鸡蛋和烂菜叶就接踵而来，恰好西玉找了伞回来，她眼明手快，打开伞就就把王氏给扯回到门后，“夫人，你做什么呢？”
“我要跟他们说清楚，不是我教的！”
“对，不是你教的阿凝，是你教的茜儿。”沈老夫人冷冷补了一句。
王氏一愣，“娘亲……”
沈老夫人原本就对王氏平日的所作所为有意见，只是一直没有说而已，今日再看，更是觉得她行事鲁莽，没有当家主母的模样。
当初她是怎么想不开，会把沈府交到这么一个人身上的？
她揉着脑门，觉得自己真是老糊涂了。
“茜儿。”
“祖母。”
“你给我去祠堂跪着！”外头这么多人，也不知道多久才会散去，沈老夫人头疼极了，她需要找一个根源出来，整治一下。
而偷走情书的沈茜，在她眼里就是罪魁祸首。
沈茜一愣，“祖母，为什么要我去祠堂跪着？”
“怎么？不愿意去？”
“我，跟我没关系，我……”沈茜觉得这真是一场无妄之灾啊！她是跑出来看沈凝热闹的，怎么热闹没看到，自己就要去祠堂跪着了？
“祖母，要跪也是沈凝跪，情书又不是我写的！”
“王瑜，你说，谁要去祠堂？”沈老夫人问。
“我……”沈茜把全部希望都投到她身上，王氏是心疼自己孩子的。在她的立场，自然是希望沈凝去啊！
只是，沈老夫人意有所指，她觉得选择沈凝这个答案，是错的。
而且，沈老夫人刚才不是希望沈茜去吗？
这个时候，她还是能判断出对错的，“娘亲，我觉得她们两个都有错，应该一起去。”
沈老夫人敛眸，这还差不多。
如果王氏一直袒护沈茜，她肯定会发怒的！
她思考着，“这个……”
“祖母，我不能去。”沈凝说。
“你不能去？”王氏觉得，她让沈茜陪着沈凝一起去，已经做出很大的牺牲了。
“你凭什么不去？情书是你写的，这件事就有你一半的责任。沈茜做事，固然不对，但是阿凝……你也不能把所有事情，都推到茜儿身上吧？”